秦若染含蓄的掙紮被雉城川盡數壓製,她想抗議又礙於麵子沒吱聲,就這麽被雉城川強行抱著。

    這時的雉城川心裏很不爽,每次他二叔一來,秦若染就會格外抗拒跟他親近,這是為什麽?

    他不敢深究,隻是將心裏的不爽全部歸罪到了雉珞勤身上,一看見他,肚子裏攢的那一團火氣就想發泄出來。

    也許以前他會稍微注意一下在別人麵前的言行,比如不要做過於親密的事情之類,但是幾次被雉珞勤打斷,他的想法已經朝另一個方向狂奔而去了。

    讓他看吧,看個夠!

    最好立刻就放棄,跟秦若染保持距離。

    聽雉珞勤提到何亦秋,雉城川沒有絲毫的動搖,毫不留情地回嘴:“二叔很關心我的私事?還是說你其實關心的是何亦秋?莫非你對她有特別的意思?”

    他故意把雉珞勤和何亦秋的關係往曖昧的方向說,誰讓雉珞勤剛剛就拿何亦秋來給他找事呢?

    看著雉珞勤帶上了寒意的臉,雉城川稍稍出氣。

    雉珞勤緩了緩,勾起一個笑容說:“誤會誤會,哪有的事,我絕不會做破壞你們關係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說著他看向秦若染,溫和地說:“其實我是來找你的,聽說你在這裏,有件事必須跟你談一談,方便嗎?”

    顯然並不是很方便,雉珞勤話音剛落,雉城川的臂彎又收緊了些許,仿佛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。

    秦若染鬱悶地看他一眼,剛想說什麽,雉城川搶先道:“有事就在這裏說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多不方便,是私事。”

    “二叔,你這樣可不行。之前是誰說的要以身作則,結果呢?你要在公司裏談私事,現在可還是上班時間!”

    麵對雉城川的責難,雉珞勤一時無言,皺起的眉顯示出了他內心的糾結:這一點還真不好回應,從前搬起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現在能怎麽辦?

    秦若染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針鋒相對,很想做點什麽改變局麵。

    說到底雉珞勤隻是來找她的,根本沒雉城川什麽事,偏偏他就是不放開她,弄得沒事也成了有事。

    幾次嚐試都掙脫不開,對雉城川的固執深有了解的秦若染放棄了,表情冷漠地打斷了他們。

    “上班時間確實不方便談私事。”秦若染涼涼地開口。

    雉城川心中意外,但又因為她這句話維護了自己而小小得意了一下。然而下一刻,秦若染看了眼他的手臂,接著仰頭和他對視。

    “上班時間摟摟抱抱也不合適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,雉珞勤憋著笑,故意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。

    得了,現在他們兩個都被同一塊“石頭”砸了,似乎也扯平了。

    雉城川目光危險地注視著秦若染,同樣也無法反駁。

    秦若染將他的手拿開,這次倒是非常順利,然而雉城川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威脅她:他退讓的前提是她不會和雉珞勤去談他們那該死的私事。

    要是秦若染現在就跟著雉珞勤出去,兩人背著雉城川談私事,他肯定是不肯的。

    秦若染明白這些,就對雉珞勤說:“我們下班後再談吧,今天可以準時下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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