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麽？”

    雉城川假裝沒有聽清，眼裏威脅意味十足。秦若染有點想退縮，但是想到方祁淩她又鼓起了勇氣。

    “我要替他辦後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連這個都要管？”雉城川怒火中燒，“他是你什麽人，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們認識很久了，隻是辦個後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住口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！我要帶他走！”

    雉城川快被秦若染氣死了，之前對自己做的思想工作全都沒了效果，他隻覺得秦若染將個死人看得比自己比重要太可恨。

    “給我過來！”

    他抓著秦若染，把她往回拖去。秦若染掙紮了兩下，發現他是往方祁淩在的那個房間去，就猶豫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搞不清楚雉城川的意圖，秦若染有些困惑，他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？

    雉城川一腳踢上了門，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一張單人沙發上。

    秦若染被他一推就摔在了沙發裏麵，這張椅子就放在床的旁邊，而那上麵還放著方祁淩的遺體。

    她心裏疑惑，現在的姿勢太不舒服了，正想起來的時候又被雉城川給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身體重重地落進沙發中，她憤怒地大叫起來：“你瘋了嗎！”

    雉城川沒吭聲，卻抓住了她的雙腿，一手握著一隻鞋脫了出來，隨手就是一扔。

    秦若染被他這動作弄懵了，幹什麽脫她鞋？

    從醫院那裏溜出來的時候，秦若染換上了褲子和方便行動的鞋。鞋子被扔掉時她還沒反應過來，等雉城川抓住她的褲腳，將它們使勁往外扯的時候，她的臉色頓時就白了。

    “停、停手！”

    秦若染慌了，一迭聲地喊停，雙腳踢踏起來，想將雉城川推開。

    她猜到他想幹嘛了，不，她決不允許！

    方祁淩的遺體還在旁邊，他怎麽幹得出來？

    雉城川拉著她的腿往上扯，這個姿勢讓秦若染很不好發力，沒兩下子身上的褲子就被扒掉了，隻剩一片薄布包覆著重點部位。

    “別這樣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秦若染哀求起來，現在她隻希望雉城川能改變想法，可是她的懇求被完全無視了，最後一點遮蔽也被扯掉，身體涼颼颼的。

    瘋了，都瘋了。

    拉鏈拉開的聲音響起，雉城川壓住她，就這麽強行衝了進去。他挺動腰部，不管不顧地猛撞起來。

    單人沙發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往後移，最後卡在牆邊不動了。

    秦若染的麵前就是他熾熱的身體，他們不斷撞到又分開，這樣不斷重複著。她的眼裏迸出了血絲，想到不遠處的方祁淩，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她發了狠，狠狠地咬住了雉城川肩膀上的肉，牙齒用力咬住那裏不放，直到陷入肉中。

    嚐到了血的滋味，秦若染還不滿足。

    咬死他！咬死他算了！

    讓他們同歸於盡吧！

    她一雙手胡亂抓撓，在雉城川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。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的指甲能更尖利一些，好給他帶來更多的傷痕。

    羞恥心和仇恨一並湧上來，她化身為獸，近乎瘋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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