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染以為自己夠和氣的了,但是雉城川油鹽不進,“有什麽不可能?去領個證就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還是不信孩子不是你的嗎?他們真的是雉珞勤的孩子,你別再胡鬧了。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,病房裏傳出了玻璃碎裂的聲音。

    秦若染被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閃去一邊躲避玻璃碎片,一臉寒色地看著弄髒的地麵。

    等她把目光挪到雉城川那裏,想要開口的時候,雉城川再次說道: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苦笑起來,雉城川的疑心比她想的還要嚴重,現在就開始懷疑兩個孩子的出身了。

    按她自己想的,她跟雉珞勤的表演應該還能影響一段時間,至少近期他們會誤以為孩子是雉珞勤的才對。

    沒想到,雉城川完全不按照她以為的出牌,他可能壓根就沒有相信過。

    就算他不信,她也不能退讓,一定要堅持孩子不是他的,好打消他的念頭。

    雉城川露出氣惱的表情,很不高興地說:“隨便你,反正我要跟你結婚!”

    他這是什麽歪理?明知道孩子是他二叔的,在她和雉珞勤表示過有結婚打算的情況下,他怎麽還是這麽死心眼兒?

    “你怎麽說不通呢?你知道如果我們結婚,是多荒誕的一件事嗎?你要替你二叔養孩子?他們兩個要怎麽稱呼你們?”

    秦若染說得越多,雉城川的臉色越不好看。

    她觀察著他的表情,斟酌著說道:“你也鬧夠了,適可而止吧。”

    本以為他多少能退後一步,沒想到雉城川一張口,居然還是那句話。

    “要麽結婚,要麽就哪都別去。”

    說完他用一種仿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著秦若染,看樣子是要跟她耗到底了。

    秦若染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。

    她說他們已經沒希望了,他說去領證。

    她說她生了別人的孩子,他還是要去領證。

    不管怎麽說最後就是“去領證”,他掉證眼兒裏去了嗎?

    秦若染無語地把椅子拉過來,被他這麽一弄,她連要去找葉曉靜的事都差點兒忘了。

    現在怎麽辦?

    他們還有辦法交流嗎?

    難道她真的就在這裏陪他?

    就在秦若染頭痛不已的時候,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。

    “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?”

    看見一地的玻璃渣,雉珞勤驚訝地說,接著他就看見了秦若染,滿是疑惑地問道:“你怎麽在這裏?”

    秦若染感覺自己看到了救星,無奈地說:“我倒是想走,但是走不了。”說完她暗示性地看了一眼雉城川。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雉珞勤笑了一下,心下了然,“難怪外麵是那個樣子……”

    他朝門口瞧了一眼,病房的門雖然已經被關上了,但是這裏的三個人都很清楚外麵的情況。

    雉城川的人就守在外麵,不是守躺在病床上的雉城川,是在盯著秦若染。

    雉城川可不想看見雉珞勤,沒好氣地說:“二叔一來,我的病情立刻又加重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

    雉珞勤大笑,輕笑著說道:“那我要多來幾次。不過我多來沒問題,你把我女人弄過來算怎麽回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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