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人很好,我為什麽要聽你的,去遠離一個好人?”

    秦若染眼含控訴,雉珞勤知道給她買冰袋,雉城川呢?

    她挨打的時候他還笑!誰到知道要跟誰親近,又該遠離誰吧?

    “好人?”

    雉城川簡直被氣笑了,將秦若染拉回了沙發上,自己從上方盯著她的眼睛,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質問,“你知道什麽就說他是好人?”

    秦若染冷笑,毫不客氣地反懟:“至少比你要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臉色一沉,手指本能地用力:“我看他是賊心不死!”

    “什麽賊心?”

    秦若染用嘲諷的口氣問。雉城川沒回答,仿佛她不需要知道。

    她再次冷笑,臉上發腫的部位比之前更難受了,像有一把火在她的皮膚上著著,跟她心中的火勾在一起,彼此都燒得更旺。

    “他好歹會顧忌到我的孩子,你又有什麽資格說他?”

    雉城川皺起眉頭,疑惑地看向她,“孩子?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

    秦若染重重應了一聲,挑眉,“你根本想不到吧?我這個樣子回去,孩子們看見了會怎麽想?會不會驚慌會不會害怕,你這種人怎麽會考慮呢!”

    他甚至連看她被打都不會為她出頭。

    雉城川無話可說,但是他絕不甘心被雉珞勤比下去,也不相信雉珞勤能有什麽好心。

    “一點小恩小惠你就這麽向著他,他多會裝你倒是一點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不信:“就算他是裝的,也比你這樣的好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身體一僵,秦若染趁機甩開了他坐起來,伸手捂上自己的臉,沒有任何處理措施的部位越來越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這動作讓雉城川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臉上,秦若染越想越氣,而這一巴掌完全是因為雉城川才挨的。

    她才不想跟他有什麽瓜葛,但是他卻步步相逼,說到底,還不都是他的錯?

    想到回家後的事情,秦若染越發崩潰。

    “我這個樣子,你讓我怎麽回去?”

    她怒氣衝衝地說,“別人買好了冰袋想幫我敷一下臉,卻被你打斷,你就是見不得我好!”

    雉城川原本有點愧疚,可是秦若染越說越過分,居然頻繁地提到了雉珞勤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好,我也對你刮目相看了。居然還讓我離他遠一點,我看就應該離你遠一點,這樣的話現在臉都已經消腫了!”

    “你再說一句試試!”

    “我偏要說,憑什麽不讓我說!”

    雉城川冷笑起來,一把將秦若染扛了起來,“你說,我們去床上說!”

    秦若染呆了一下,然後開始掙紮,兩條懸空的腿猛踢起來。

    雉城川被她踢到了好幾次依舊一聲不吭。

    “你是變態嗎?”秦若染恨恨地罵他,“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種豬!”

    雉城川一聲不吭由著她罵,用腳踢上臥室的門,將秦若染放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秦若染一路罵過來,肚子裏儲存的髒話都差不多罵完了,除了讓他的臉色更黑了一點之外,並沒有看見有什麽成效。

    他站在床下,秦若染掙紮著起來,卻被他趁著這個機會脫掉了衣服。她推了他一把,想下床,然而雉城川卻壓了上來,野獸一樣撲在他身上,瘋狂地扒她的衣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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