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染感覺有些胸悶，不敢跟雉城川對視，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的不對勁。
他在說過那種話、有了那種打算之後，麵對她時居然還這麽自然，這麽若無其事，可真厲害，秦若染在心裏苦笑。
“在想什麽？”雉城川發動了車子，偏頭看了她一眼。
秦若染垂著眼睛，撒了個謊：“在想我們要去哪兒，酒店還是他們的公司？”
“公司。”
雉城川回答完畢，又瞥了她一眼，秦若染沒回答他的問題，他才不信她剛剛就在考慮這個。
注意到他的打量之後，秦若染硬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接下來的會麵上。跟雉城川在一個車裏，這一路總得說點什麽，不然怕他會懷疑。
“你們那邊進展到什麽程度了？”
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工作，一路聊到了目的地。到了那家公司所在的樓層後，跟前台說明了來意，秦若染和雉城川被領進了一間會客室裏。
他們剛剛坐下，一位身材勁爆的女人就過來了。
她身上的職業裝也掩飾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，尤其是胸前，簡直波濤洶湧。她臉上帶笑，一進來就跟雉城川熱情地打招呼。
“之前跟您電話溝通，隻覺得您的聲音格外好聽，還在猜測是個怎樣的人物呢。今天見到了，真是一個驚喜。”她眉飛色舞地說著，眼睛粘在了雉城川的身上，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。
雉城川唇角微微勾起：“你好。”
這女人姓李，是這家公司的經理，今天他們就是要跟她談合作的事。沒想到是這麽一個人，秦若染在她的胸前多看了一眼。
“啊呀！”
李小姐轉眼就露出了詫異的表情，然後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自己的兩隻手——她正端著兩杯飲料，“我以為雉總會一個人過來，所以就……”
秦若染淡然地笑了一下，恭敬地回答：“我喝水就好。”
說著，她轉頭淺笑看向了會客室裏放著瓶裝水。
“那怎麽好意思，我讓人去準備。”
“真的不用，我們還是早點開始吧，時間緊迫。”
“好吧，對了，怎麽稱呼？”
互通了姓名之後，總算進入了正題。秦若染這次過來，本來也隻是順便的，基本沒她什麽事情，這時就隻是在邊上陪著，偶爾給雉城川打打下手。
他們的位置一開始是對著坐的，秦若染和雉城川坐一起，李小姐坐在對麵。
但是談著談著，這位置就變了。
秦若染還是和雉城川坐一起，而李小姐則坐到了他另一邊。
她借著剛才向雉城川解釋一個問題的功夫，從對麵換來過來，坐在他的身邊解釋給他聽。
“我們公司是這麽打算的，錢要花在刀刃上，無謂的浪費統統都要切掉！”
“雉總，您看這裏，雖然我們舍棄了一些其他公司以為是必須的東西，但是請相信我，完全不會出問題，還能省下一大筆資金。因為我們引入了一個全新的係統，這個係統不僅能夠抵消這個問題，還有不少優點……”
李經理滔滔不絕地說著，秦若染在一邊默默地聽，發現她的業務能力確實很不錯，說的話也全都在點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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