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染一邊擔心著資料會被弄壞,一邊還要跟雉城川強拉她離開的力量對抗,一時間頭尾都顧不上,急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她生氣了,怒道:“我辦公室就在這裏,你讓我去哪裏!”

    “說了讓你回去沒聽到嗎?”

    雉城川也是火大,秦若染被他吼得慫了一下,但是看到一地的紙張,立刻又有了氣。

    “搬來搬去鬧著玩兒呢,不搬!”

    “你搬不搬?”

    “不搬!”

    雉城川要被她氣死了,別人讓她搬她怎麽就那麽幹脆?他冷下了臉,這時也不急著帶人走了,湊到秦若染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。

    “孩子還要不要了?”

    秦若染頓時如遭雷擊,整個人都被定住不動了,手也開始顫抖。

    他威脅她!她氣憤地想,怒氣衝衝地朝雉城川瞪了過去。雉城川就那麽站在那裏給她隨便瞪,心裏默默地在那倒數。

    才數到二,秦若染就泄了氣。她垂頭喪氣地說:“你別拖,我走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沒再拉她,但是也不肯放手。

    秦若染一時顧不上自己的東西,跟著雉城川向外走。到了門口的時候,她忽然想起一個事情,回頭對雉珞勤說:“謝謝你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那衣服根本不是雉珞勤的,但是知道秦若染誤解了以後,他卻沒有否認,淺笑著說:“別著涼比什麽都好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朝他感激地笑了笑,手上忽然傳來一陣痛,嘴裏不由的發出“嘶”的一聲,之後惱怒地看向雉城川。

    他又幹什麽?

    都已經答應回去了,還這樣對她?

    雉城川的臉色比之前又黑了不少,她憑什麽就認為那件衣服是雉珞勤給她的?為什麽就想不到是他?但是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向秦若染解釋。

    他不說,秦若染隻當他腦子有病。

    “疼疼疼!你輕點兒不行嗎?”

    雉城川稍微鬆了點力道,但還是摳得有點緊。

    他和雉珞勤的辦公室還是有點距離的,秦若染就這麽被拉著回去,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多少雙眼睛。

    每一個人看到她,都是一臉的吃驚,然後他們的表情就會變得有點意味深長。

    秦若染抗議了好幾次,想讓雉城川放開她自己走,但這個人根本就沒聽見似的,理也不理他。

    她隻好裝鴕鳥,自己不去看別人,就能假裝別人也沒看到她了。

    頂著各種各樣猜疑的目光,秦若染好不容易到了辦公室,門關上之後,她才剛剛放下心來,就被雉城川抓著強吻。

    他整個人就那麽朝她壓了過來,像座小山似的,將她遮蔽在他的陰影下。

    秦若染根本沒來得及掙紮,就已經被箍進了他的懷裏。他唇齒的味道瞬間侵入了她的味蕾,轟的一聲,隻覺得頭皮發麻。

    雉城川霸道地吻她,舌頭掃過她的每一個角落,將她吻得氣喘籲籲。

    秦若染隻覺得這個吻像那暴風驟雨,說來就來了,還潑得她渾身濕透,哪裏都是他的痕跡。

    她隻能發出一點無意義的抗議聲,無力地捶打他的身體,卻始終還是沒辦法把自己摘出去。

    雉城川一直吻到他滿足了為止,看到秦若染被他蹂躪得開始發腫的唇,這才把人放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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