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染一臉冷漠地起身,皺眉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,冷漠地說:“鬆開。”

    她使勁抽手,雉城川就抓得更用力了一些,怎麽也不肯放手。

    兩個人較了一會兒勁,秦若染不耐煩地嘲諷道:“好玩兒麽?幼稚!”

    雉城川看著她,認真地說:“五年前離開了一次,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,暗自心驚,問:“你什麽意思?”

    雉城川不回話,趁著她疑惑的時候突然把她拉了過來吻她。

    秦若染及時反應過來,伸手推開,他的唇從她臉上擦過。

    秦若染抹了一把自己的臉,嘲諷道:“你是不是又忘了我們的關係?這麽健忘的人真沒有見過,算了我再提醒你一次,我們沒有任何關係,麻煩想做這種事情找別人去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皺眉,堅定地看著她,“你隻能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這輩子都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冷冰冰地說,然後一隻隻掰開了他的手指,不管不顧地離開。

    雉城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眼神堅決。

    他不是隨便說說的,總有一天她會明白這一點,並且回到他的身邊。

    雉城川盯著門口看了一會兒,然後把郭剛叫了進來。

    “我怎麽回事?”他皺著眉問郭剛,“怎麽突然昏了?”

    雖然病倒的人是雉城川,但現在對自己的病情最不了解的也是他。

    秦若染撫摸他的臉的時候,雉城川才醒了過來,然後就隻顧著跟她說話了,連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都不清楚。

    原本還好好的身體,說病就病了,這時的虛弱讓他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是血塊。”郭剛回答。

    雉城川疑惑地看他,反問道:“血塊?”

    “是撞傷造成的血塊。”雉城川皺眉,聽郭剛繼續說,“現在雖然暫時沒事了,但如果不及時治療,還會複發的,後果很嚴重,可能會昏迷,甚至失憶等等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越聽,眉頭皺得越緊。

    這毛病好像很麻煩,聽起來要治療很久的樣子,但是他不耐煩住院。

    郭剛就是看出了他的心思,這才把後果都跟他說了,目的就是想讓他配合治療,但是雉城川看樣子還是不太樂意,連忙勸他。

    “現在治的話隻是麻煩一時,以後治問題就嚴重了,到時候更麻煩,還是趁現在好好把病根除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說得苦口婆心,雉城川卻還是一臉不耐煩,幹脆直接轉移了話題。

    “葉曉靜的事情查得怎麽樣了?”

    郭剛暗自歎氣,然後說:“現在還沒有明確的進展,但是我猜測恐怕跟您的母親有關。”

    他口中的雉城川的母親,當然是指夏婉清了。

    雉城川那道就沒有舒展開過的眉毛又擰緊了一點。

    是她?

    她想幹什麽?

    不管是誰,敢害到他頭上,他一定不會讓人好過的,但是現在還不方便行動。因為既然是推測,也就是說證據還不夠,隻是根據一些蛛絲馬跡做的猜測,他不能這麽草率。

    “你繼續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郭剛暗暗觀察雉城川的表情,發現他麵色冷肅,看來夏婉清這個名字也不能阻止他繼續調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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