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染的掙紮在雉城川的鎮壓下化作烏有,那刀無情地在她的手臂上滑動,黏稠的血從傷口裏流出,鮮紅鮮紅的,往下流去。

    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的時間,雉城川終於扔掉了水果刀。刀子落在地毯上,隻發出了一聲悶響。在傷口的疼痛之中,秦若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
    雉城川抽了張紙,小心翼翼地擦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紙巾頓時染上了血色,看著嚇人。他把那張紙扔進了垃圾桶,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“傑作”,然後回轉頭,近距離注視著秦若染的眼睛說:“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這個瘋子!變態!”

    秦若染拚命地罵他,一把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。沒想到一見到雉城川,就接連發生這種事。

    她感覺過去的噩夢正在重演,五年的時間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,一切都回到了過去。

    他和這個公寓一樣一點都沒變,還是那麽凶殘,那麽暴戾。

    到底為什麽會這樣?為什麽他們一見麵就會變成這種情況?

    秦若染光著身體,手臂上還在滲血。隻要一碰見他,她就會受傷。

    “沒錯我就是瘋子。”雉城川直接承認了,都不為自己辯解一下。

    聽到這話,秦若染冷笑,“那你就去精神病院裏待著,別出來害人!”

    雉城川沒說話,目光從她胳膊上的字上挪開,往下看去,忽然就怒了:“你是不是給方祁淩生了孩子?”

    隻見秦若染的小腹上,留下了一個疤痕,還能看出一些妊娠的痕跡。

    “是又怎麽樣!”秦若染怒視著他,嗤笑著說:“這麽多年能不生孩子?沒有才奇怪吧?”

    看到她這個樣子,雉城川的眼睛都氣紅了,惱怒大吼,“夠了!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要問的嗎?現在又不讓我說了?我偏要說!”

    秦若染看出來他對她跟別人生孩子的反應很大,但她偏要拿這個刺激他,不然她受的這些罪要怎麽發泄?

    他折磨她,她也不想讓他好過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把我們的事情講給你聽啊?”

    雉城川撲了上來,直接捂住了秦若染的嘴,一雙眼睛鎖定了她,沉痛地說:“夠了,我不要聽這個。”

    “唔唔!唔!”

    秦若染想說話,出口的卻隻有唔唔的聲音。

    她用不疼的那隻手使勁拍雉城川的身體,雉城川鬆了手,秦若染張嘴就要說話,他卻吻了上來。

    嘴裏嘲諷被他全部堵了回去,雉城川的動作堪稱粗暴,秦若染的舌頭被他咬出了血,嘴裏都是腥味。

    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撫摸她的身體,在她的軟肉上揉捏。

    雉城川的唇離開之後,秦若染覺得自己的嘴肯定腫了。她剛想罵他幾句,兩條腿卻忽然被他抬了起來。她頓時慌了,拚命地踢他。

    雉城川挨了幾腳,卻沒有放手,用力將她兩條腿分開,拖到自己的身前。

    “我已經跟別人……啊!”

    秦若染想提醒他,她甚至都已經生了別人的孩子,希望他能就此收手。

    但是她的話反而起了反作用,雉城川的怒氣立刻旺了不少。他拉開自己拉鏈,直接擠了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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