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偏要說！”
雉城川不讓她提，秦若染偏不讓他如意，“醒醒吧你，我才不做她的替身！”
聽到這話，雉城川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，眉心皺出了一條豎線，壓抑著怒火說：“別惹我。”
看到他發怒，秦若染心裏更不是滋味。他就是這樣的人，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過。
葉落葉落，他就隻有葉落！而她，是那個連提葉落名字都不配的替身！
過去的事一點點浮現，對雉城川的怨恨一股腦兒都湧了上來，她故意挑釁地說：“她是見不得人還是怎麽的，怎麽就不能說？”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，秦若染的臉被扇得歪到了一邊。
雉城川收回手，惱怒地看著她說：“我說過，別提她！”
秦若染摸上自己的臉，怒視著他，“其實人是你害死的，所以你才不讓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雉城川已經一腳踹了過去。
被這股大力踹中肚皮，秦若染直接摔到了地上，痛得直不起腰來。
雉城川掐住秦若染的脖子，直接把她拖了起來，“再多說一個字，我就殺了你！”
秦若染披散著發，露在外麵的臉紅紅的，她搖搖頭：“你不會。”
聽到這話，雉城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，壓低了聲音威脅：“還想見一次血嗎？”
看到他眼裏的怒火，秦若染的瞳孔縮了一下，立即想到了不久之前的事，手臂上的字也隱約痛了起來，但是沒一會兒，她就扯了一下嘴角，好像是笑了。
“你不會，殺了我，上哪兒找葉落的影子？”
她就是這麽篤定，就憑雉城川每次一聽到這個名字的反應，她就敢這麽說。
哪怕現在脖子還在別人的手裏，哪怕她的呼吸已經很困難了，她還是要這麽說。
雉城川的火氣愈加旺盛，手上的力道鬆了一點，在秦若染大口呼吸的時候，他直接啃了上來。他咬住秦若染的唇瓣，是真的咬。他的牙齒陷入軟肉裏，死死咬住不放。
嬌嫩的唇瓣受到這樣的折磨，秦若染的眉頭痛苦地皺了起來。一會兒之後，她就嚐到了血腥味。
雉城川鬆開了，視線落在她帶血的唇上。
秦若染克製著自己舔傷口的衝動，血的味道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。
“我永遠不當替身。”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，眼底的堅定顯而易見。
“那我就關你一輩子。”
雉城川說完，轉身離開了地下室。門在他背後摔上，然後是上鎖的聲音。
秦若染無力地癱坐在地上，受幾根頭發落了下來，在她的眼睛那裏蹭啊蹭的，很不舒服，但她連拂也不拂，就那麽坐著。
地麵上，忽然多了一滴水，然後暈了開來。
接著是第二滴、第三滴。淚珠斷了線一般落下，將地麵濕了一小片。
“嗚……”
一聲壓抑的哭聲在地下室裏響起，秦若染捂著自己的嘴，她忍了又忍，結果還是沒忍住。肩膀顫得越來越厲害，再也壓製不住，哭出了聲來。
她應該早點走的，為什麽又聽了簡弈秋的話，回去看他那一眼呢？
為什麽拿到了落寂，就產生了他會放了她的錯覺？
秦若染真想時間倒退，好讓她再選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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