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腳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,秦若染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,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。

    這些日子仿佛一場夢,讓她覺得飄飄忽忽、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沒有時間多愁善感了,上回看新聞,她就記住了雉城川住的那家醫院,這時飯也顧不上吃,叫了輛出租車,就直奔目的地而去。

    到了醫院,來到特護病房所在的那棟樓,果然見到了新聞中的場麵。

    從大廳開始就陸續有穿著黑西裝的男子把守,電梯口也有一個。

    這些人一個個麵色冷肅,一個眼神掃過來,就像把你全身掃描了個遍。

    秦若染一進入大廳,就經過了四道目光的“掃射”,這目光如附骨之疽如影隨形,弄得她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
    大廳入口不遠是一個前台,一名年輕的女護士坐在那裏,她麵前的路是通往電梯的唯一通道,其他地方都被攔了起來。

    秦若染從她麵前經過,想直接進去,卻有兩個保安站了出來,攔在了她的麵前。

    這兩個保安穿的是醫院的製服,和那些黑西裝的人不太一樣,但同樣都很冷漠。

    “小姐,請先登記。”其中一位冷冰冰地說,抬手指向前台的方向,那護士也朝她看了過來。

    如果不登記,估計連門都進不去了,秦若染不得不退了回去,飛快地盤算著說辭。

    來之前她已經想過了,新聞裏說這裏戒備森嚴,輕易不放人進去,現在看來一點也沒有誇張。

    “您有預約嗎?”護士小姐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秦若染,目光首先落在她的脖子、手腕等部位,然後又去看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沒有也得說成有,秦若染說,“是郭剛讓我來的。”

    護士小姐眉頭一皺,疑惑地說:“郭剛?沒有這個病人,您弄錯了吧。”她的聲音比之前冷漠了許多。

    “他為十一樓的雉先生工作,我是跟他有約才來的。”

    “十一樓的雉先生?”護士看秦若染的目光有點懷疑,然後她轉頭朝最近的一名黑西裝打了個招呼,那人掃了秦若染一眼,邁著大步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怎麽了?”他沉聲問道。

    “她說是郭剛讓她過來的。”護士小姐解釋說,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,她其實不太信。

    “哦,原來是頭兒認識的人啊。”黑西裝的表情緩和了不少,“沒事,讓她進去吧,頭兒就在樓上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有點吃驚,她以為自己要費更多口舌才會被放進去,沒想到這麽順利。

    護士還有點遲疑,那名黑西裝笑了笑,“樓上還有那麽多兄弟,她能怎麽樣?沒事,就讓她上去。”

    有了這句話,這護士勉強能夠接受了,秦若染被放了進去。

    如剛才那男子所說,這裏有不少他的“兄弟”,秦若染一路從大廳到電梯口,一直有審視的目光追蹤著她。

    她努力忽略那種不舒服的感覺,走進電梯,按下了十一樓的鍵。

    電梯門合攏,載著她往上升。

    感謝那則新聞,它連雉城川在哪一層住院都仔細地寫出來了,不然秦若染還真不好查。

    這棟樓裏進出的人不多,電梯直升到十一樓,沒有停頓過。

    門一開,好幾道淩厲的視線就落在了秦若染的身上,又是一通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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