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染繼續往下看,“槍擊”“重傷”“急救”等字眼一一躍入她的眼簾。

    雉城川遭遇槍擊的日子,正好和她離開中國的日期一致,再往下翻還有一個小視頻,秦若染點開了它。

    “雉氏企業總裁遭遇槍擊之後,因為救護及時,所以暫時保住了性命。我們的記者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,前去他所在的醫院,想進行采訪,但是沒能成功。

    “這位年輕的總裁,已經轉入了vip特護病房,記者了解到,病房外安置了大量安保人員,除了主治醫師和護士,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。考慮到雉總的遭遇,這種安排可以理解。

    “醫院方麵拒絕透露病人的病情,但是有一位不願意透露性命的有關人士表示:這位年輕的總裁病情不容樂觀,性命危在旦夕。他甚至表示,傷在胸口關鍵部位,能多活這幾天已經是他的運氣了。

    “這起發生在市區的槍擊案影響惡劣,讓市民戰戰兢兢,近幾日a市人流量劇減。警方表示他們已經組建了專案組,會盡快抓捕罪犯歸案。這位備受矚目的年輕總裁能否脫險,請期待後續的報道……”

    秦若染關掉視頻,又調到上麵去看照片。

    這怎麽可能?

    雉城川那樣的人,怎麽會那麽虛弱地躺在冰冷的路麵上?

    她又看了幾則消息,關於雉城川被槍擊的部分都大同小異。

    秦若染無法欺騙自己,槍擊案這麽重大的事情,就算出在一個普通人身上,都會被大肆報道,更別說雉城川在a市還很有名氣。

    事情不可能是假的,隻是她不願意相信而已。

    秦若染起身,像沒頭蒼蠅一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,滿腦子都是雉城川。

    怎麽辦?

    他傷得很重,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,這種時候她該做些什麽?

    秦若染心急如麻,思緒像毛線攪在了一起,結成一個又一個的結。

    “你不舒服?”打掃完洗手間的阿姨經過,看到了秦若染坐立不安的樣子,疑惑地問她。

    秦若染一愣,隨即便立馬搖了搖頭,“沒有,我沒有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這是怎麽了?”

    “沒什麽,你忙吧,就是看到了一個新聞。”

    家政阿姨有點好奇,關心地問道:“什麽樣的新聞啊?”

    “普通的新聞而已,跟我沒什麽關係!”話一出口,秦若染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這句話她是隨口說的,但說完以後,她卻發現整件事真的跟她沒什麽關係。

    她已經離開了雉城川,甚至還離開了中國。從她做出決定開始,他們兩個不就沒有關係了嗎?

    所以說,她為什麽要著急?

    關她什麽事,她有資格著急嗎?有資格的隻有葉落吧。

    如果雉城川能活下來,以後他身上還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,其中還包括娶妻生子。她難道要一件件關注?

    不能這樣,好不容易逃出來,她得忘掉這個人,去過新的生活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秦若染把心中的憂慮強行壓製了下去,表情從擔憂漸漸化作了冷漠。

    晚上,方祁淩從外麵回來,秦若染正捧著ipad在看視頻。

    方祁淩湊過來瞅了一眼,關切地問道:“今天過得怎麽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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