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方便嗎？”方祁淩拿到電話後，立馬出聲詢問道。
而電話另一邊的秦若染，在接起來後，聽到的是方祁淩的聲音，她一點都不奇怪。
“方便，他還在加班，沒回來。如果我突然掛掉電話，那你就別打回來了。”
“嗯，那我們長話短說。這一次的地皮競標，時間是一個星期以後。常規來說，公司會在三天內做完策劃，接下來的兩天進行校對、修訂等工作，也就是查漏補缺，但是核心方案不會改變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也就是說，我可以在三天後開始行動，把東西拿到手。”
“不錯，不能太遲，等他們把做好的方案交出去就太遲了。”
“好，那就這樣。”
商量好之後，秦若染立刻結束了通話。
她把自己扔進了沙發裏，抱著抱枕想這件事情。
按方祁淩所說的，隻要她偷走了他們的方案，這次投標基本就沒戲了，公司的運營也會跟著出問題，後果很嚴重。
秦若染想起上一次發生類似事情時的情況，當時所有股東都急壞了。
她真的要這麽做嗎？
她不覺得雉城川會因為這個就倒了，但是麻煩是肯定的，而且還是大麻煩。
猶豫了一會兒，秦若染想起了雉城川對她做過的事情。
“替身”兩個字晃得她的心開始刺痛，他無視她的感受，強行把她留在身邊，話說不通就用強。
他這麽暴虐的人，她卻在替他擔心，簡直太好笑了。
秦若染把自己的猶豫收了起來，她一定要堅定地把這件事做完。
接下來的幾天，秦若染就像一個普通上班族一樣上班下班，隻在暗中注意公司的情況。
如方祁淩所說，為了策劃案，公司飛速運轉了起來。
和他通過話後的第二天一早，雉城川就親自主持了一次大型會議，將事情布置了下去，各個部門都有指標，必須高質高速地完成。
秦若染也受了一些影響，不過她負責的不是核心的部分，所以沒有其他人那麽忙。
雉城川基本天天加班，他還是跟她一起吃飯，不過都比較匆忙。
三天時間眨眼就過去了，到了第四天，方案基本塵埃落定，整個公司都鬆了一口氣。
但是就在這個時候，秦若染決定動手了。
這一天的下午，她帶著一份文件去找雉城川簽字。
“放那吧！”
雉城川頭也沒抬，一雙眉毛始終沒有舒展開，正對著顯示器思索著什麽。
秦若染照他說的把文件放下，但是她卻沒有出去，而是繞到了辦公桌後麵，捏上了雉城川的肩膀，順便還瞄了一眼顯示器上的內容。
雉城川太專心了，沒注意到秦若染的行為，突然被人按摩肩膀，驚訝地回過頭。
“你這個表情，難道不知道是我嗎？”秦若染好笑地看著他說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。
雉城川淺笑一聲，整個人放鬆了不少，“現在知道了，嗯，舒服，再往下麵一點。”
“這樣？”
秦若染替他捏著，身體往下彎，湊得近了一些。
脖子上的汗毛被她的呼吸輕輕搔刮，癢癢的，勾得雉城川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。
“對，就是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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