幹澀的部位被硬物頂入，沒有緩衝，沒有潤滑，秦若染痛得想尖叫。但是這一刻的強烈恨意催生了她的倔強，她愣是咬牙忍了下來，沒有發出聲音。
雉城川像隻野獸宣泄自己的怒火，把被她挑起的情感統統用這種方式宣泄。
這過程激烈而漫長，秦若染痛得麻木，她閉上了眼睛，像個瀕死的人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施加暴力。
結束之後，雉城川平複著呼吸躺在她身旁，看著她的睡顏。
他伸出手，在她殘留著淚痕的臉上來回摩挲，頭朝她靠近，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吻。
“別怪我。”他輕聲說，“誰讓你總想著別的男人，惹我生氣。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？”
雉城川說完，將秦若染摟進了自己懷裏，抱著她睡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他懷中的秦若染突然睜開了眼睛，一行眼淚從她眼中落下，有點懊悔剛剛的失控。
親眼見到方祁淩昏倒在自己麵前，見到那個原本非常精神的人變成了現在的樣子，她受了太大的打擊。
就算撇除她對他有過的感情，他們兩個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，一起度過的時光並不會憑空消失。看見他那個樣子，秦若染怎麽可能不心疼？
對方祁淩的同情讓她失去了理智，在雉城川麵前鬧了這一出。
如果現在可以重新選擇，她一定會好好跟他談這件事，而不是弄成現在這樣……
被粗暴對待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，某個被她深埋心中的想法再次冒頭：她是不是還是離開比較好……
秦若染想著這些事情，漸漸地被倦怠拖入了夢鄉。
她睡了一個長覺，醒來時發現已經第二天了。
看見時間時，秦若染也嚇了一跳。雉城川不在，她想起來，忽然想起衣服都被他弄壞了。看向地麵，那裏已經被清理幹淨，什麽也沒有留下。
秦若染的臉一紅，她覺得雉城川不像是會自己收拾的人……
帶著莫名的羞澀打量了一會兒這個房間，她終於注意到床的另一邊放著的衣服。拿起來一看，是新的，正好是她的尺寸。
秦若染進洗手間洗了個澡，然後換上了衣服，打算出去。
剛一打開門，就有好多目光“嗖”地朝她射了過來，秦若染頓時呆住。
雉城川辦公室的沙發上，坐著好幾位股東，雉城川也在。
他們的麵前放著不少資料，有的手裏就拿著，正在翻閱。這些人似乎原本正在談事情，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，就一起看了過來。
雉總的私人休息室裏出來一個女人……
股東們一個個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，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麵不自覺地出現在他們的腦海裏。
任誰在認真談正事的時候，看到一個女人從老總休息室裏出來，都難免想東想西的啊。
秦若染猜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麽，這些眼神讓她很尷尬。她拚命地催眠自己什麽也沒發生，然後訕訕地離開了辦公室。
眾股東目送著她出去，直到總裁辦公室的門重新被關上，他們的目光依舊非常震驚。
“咳。”雉城川故意清了下嗓子，沉聲說：“我們繼續，剛才說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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