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後，秦若染把今天的工作做了一個收尾，等著雉城川。
不久，他那邊的事情也結束了，跟她一起離開了公司。
他們約在了一家酒店裏，定了一桌酒席。涉及生意，大家都到的比較準時，沒多久就坐滿了。
雉城川和他們一一寒暄，秦若染則是他的小跟班，負責打打下手。如他在公司裏說的那樣，主要是來體驗體驗的，大事都是他去談。
在座的基本也沒怎麽關注秦若染，有交流也都是客套話，就有一位，他畫風特別不一樣。
這個人姓肖，別人都管他叫肖總。秦若染剛見到他時，就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舒服。她覺得這應該是錯覺，就沒放在心上。
肖總和雉城川寒暄了幾句，忽然目光一轉，落在了秦若染的身上。
“這位是？”
他的眼睛很不規矩，別人看人隻是看眼睛，而他的一雙眼睛在秦若染身上看來看去，把她整個人都給掃描了一遍。
秦若染頓時更加不爽，知道之前的不舒服並不是錯覺。這個肖總，一看就是色胚。
“我是雉總的特助。”忍下心裏的不舒服，她笑著回答。
就算對這個人印象很不好，也隻能笑臉相迎，誰讓這是在談生意呢。
肖總聽了這個回答，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雉城川，發現他沒什麽反應，臉上的笑容加深了。
秦若染是雉城川帶來的人，如果他們兩個有工作以外的關係，那有些事情就不太方便了。但是既然雉城川沒有表示，那麽他就可以放心了。
“我們今天這是第一次見麵，有緣有緣，來，秦小姐，我敬你一杯。”肖總的視線越發露骨，朝著秦若染舉起了酒杯。
秦若染知道這人心術不正，但是她現在情緒不太高，謝過了他之後，直接幹掉了一杯酒。
肖總哈哈笑了起來：“秦小姐豪爽，我喜歡！”
其他人見狀也跟著附和了幾句，酒桌就是這樣，看見喝得幹脆的都要喝彩。秦若染微笑著受了，雖然她理解不了這種樂趣。
“雉總找了個好助理啊！”
聽到這話，雉城川笑而不語。
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，話題又轉回了生意上，他們邊喝酒邊談，氣氛越來越熱烈。有的人已經站了起來，開始一個個地過去敬酒。
肖總是個愛熱鬧的人，一圈喝完還嫌不夠，找各種理由讓秦若染喝。他的位置正好就在她旁邊，勸起酒來就更加方便了。
“這麽年輕就能跟在雉總身邊做事，秦小姐前途無量啊！”
“不僅能幹，還這麽漂亮，就為這個，我也得再敬你一杯，哈哈！”
“離座了，罰一杯！”
“我女兒跟你一樣大啊，幹了幹了！”
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那麽多的理由，還都不帶重樣的，秦若染一杯一杯地喝，來者不拒。隨著這酒一杯一杯地被她喝下去，雉城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隨便誰都看出來了，這個肖總就是盯著秦若染灌酒，對別人他都沒這麽積極。
而此刻的秦若染，她的臉已經紅透，卻比平常更添了明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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