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態度堅決,葉曉靜知道勸她沒什麽用,隻能擔心地叮囑道:“那你要小心,注意安全。有什麽事就跟我商量商量,總比一個人自己想辦法的好。”

    秦若染應了下來,心裏卻在想,這是她自己的事,她一個承擔就夠了,不能再連累她了。後來她們兩個人又講了一會兒,就掛斷了電話。

    這個時候,她再回想起這整件事情,不禁感覺沈婭靜有點傻,她搞這麽多事就是為了讓她和雉城川離婚。可是,她難道忘了婚可以離,也可以再結。

    這些日子,雖然她和她離了婚,但是他對她的態度卻沒多少變化,她要是想辦法複婚,還是有希望的。到時候也不知道沈婭靜會是什麽表情,那暫時就讓她再得意一會兒好了。

    秦若染考慮著這些事情,一會兒想到雉城川,一會兒想到過世的母親,一會兒又想到沈家那兩姐妹,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。

    這天傍晚,一早就出去了的雉城川回來了。他整個人被陰鬱籠罩,臉嚴肅得讓人看了就怕,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。不過秦若染從來不會被他的樣子嚇到,隻是奇怪發生了什麽。

    雉城川看到她,身上那種可怕的氣息少了一點,但是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
    秦若染走到他跟前仰頭,伸手去撫他皺在一起的眉,嘟囔著說:“看到我這麽不高興嗎?皺這麽緊,再過幾年就該長皺紋了。”

    雉城川被她說得笑了一下,但立刻又愁容滿滿,捉住了她的手握著,歎息道:“跟你說個壞消息,你要有心理準備,不可以太著急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了?是發生了什麽事嗎?”秦若染疑惑地問。

    雉城川點點頭,牽著她一起走到沙發那裏坐下,靠在舒適的沙發背上,他的勇氣好像多了一點。他眉頭緊鎖,“是這樣的,阿姨的骨灰不見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秦若染非常震驚,不過她的震驚和他的以為大有不同。她當然知道母親的骨灰在哪裏,隻是現在的她很疑惑,他為什麽會說起這件事。

    雉城川看她還不至於太失控,心裏一顆大石頭落下了,解釋道:“那天我收到消息,有人砸了你母親的墓碑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你嗎?”秦若染太過驚愕,以至於他的話還沒說完,她的反問已經脫口而出了。

    聽到她的話,雉城川頓時愣了在那裏,連嘴巴都忘記了合上。

    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會兒後,彼此的腦子終於都轉動了起來,對這情況才有了一點了解。

    雉城川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女人,說出了心裏的疑惑,“所以你早就知道了,而且還覺得是我砸了阿姨的墓碑?”

    秦若染這時也發現了不對,如果事情像她以為的那樣,那他絕不至於跟她說起這個事情的,可是,要是不是那樣的話,那到底是怎麽回事?

    想到這裏,她連說話都弱氣了一點,但她還是執著地問:“難道不是這樣的?”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雉城川發出一聲意味不明地歎息,匪夷所思地看了她一眼,拍了下額頭,她的想法讓他非常無語。但是麵對她急於知道答案的眼神,他隻能無奈地說:“怎麽可能是我,我怎麽會那麽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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