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一夜宿醉,雉城川醒來後頭痛無比。

    他把手臂搭在頭上,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。入目是酒店常見的白色床品,雉城川估計自己被人醉酒後被人送到了酒店安置,並沒有在意,於是坐了起來。

    被子落下,露出了他的胸膛,雉城川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。

    他動了一下,也沒有穿內褲。本能向旁邊看去,就見到了側身熟睡的吳瀟瀟。看到她,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暗沉。

    雉城川的眉皺得更緊了,他努力回想昨天發生的事,可是能想起來的就隻有秦若染沒有血色的臉。那之後的事,他一件也想不起來了。

    吳瀟瀟睡了一個飽覺,本來她還能再睡久一點,可是她無意間把手伸出去的時候,不知怎麽被拍了回來,頓時就把她給拍醒了。

    吳瀟瀟疑惑地睜開眼,先看了看手,沒發現有什麽異樣,然後她就注意到了雉城川。

    隻見他正靠坐在床頭,看著外麵,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
    昨天吳瀟瀟發現了醉得一塌糊塗的雉城川,就把他帶來了酒店裏。他們認識了這麽久,本來連婚禮都要辦了,但實際上卻還沒……

    吳瀟瀟之前早就暗示過了,但是雉城川似乎沒聽懂。所以這一次,她想幹脆就把某件事給補上。

    想法是好的,可是人等她從浴室裏出來,雉城川卻已經睡著了。他睡得非常的熟,叫也叫不醒。所以她沒辦法,隻能見他脫光了放到床上。

    “城川。”

    她溫柔地叫他,伸手去勾他的脖子,雉城川卻避開了,吳瀟瀟頓時就是一僵。她順勢想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,卻又被他阻止。

    吳瀟瀟縮回手,垂下了頭,沒一會兒,捂著自己的臉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雉城川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,有點歉意地看著她,“瀟瀟……”

    聽到他的聲音,吳瀟瀟瞬間哭得更大聲了。

    “我剛剛在想事情。”雉城川無奈,隻得出口解釋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其實你是嫌棄我的。”吳瀟瀟控訴說,“因為你?覺得我已經不清白了,所以不喜歡我了是不是?你明明昨天晚上還對我……”

    吳瀟瀟一說起昨天晚上的事,雉城川就有點不高興,但是他還是忍著情緒,他安慰了她幾句,這才讓她止住了哭。

    吳瀟瀟本來也是裝的,很快心情就“好”了起來。她摟著雉城川的脖子說:“我們去看看秦若染吧,她總共也沒幾個朋友,我們要是不去看她,她就太可憐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邊說,一邊注意著雉城川的反應。

    隻見雉城川的眉又皺了起來,吳瀟瀟本來以為他會不同意,誰知道他卻答應了,頓時有點不快。

    雉城川皺眉,冷聲說:“你想去,我就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吳瀟瀟聽了,瞬間又舒爽了,果然,他心裏還是有她的。

    兩個人退了房,來到了醫院。

    秦若染正在吃藥,看見他們一起過來,立刻垂下了眼睛,再也不看他們了,專心致誌吞自己的藥丸。

    “藥苦不苦?”

    “身體怎麽樣?”

    “有沒有好好吃飯?醫院的夥食合胃口嗎?”

    吳瀟瀟對秦若染噓寒問暖,問了好多個問題,可是全像在自言自語,因為病床上的人一句話也沒有回答,甚至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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