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乘轉頭看了他一眼,雖然不怎麽想跟他說話,但是為了他手裏的股份,她不得不耐著性子開口:“這間公司是我爸一生的心血,他現在把公司交到我手裏,我不能讓任何人毀了!你手裏的股份雖然不多,但是剛剛那些個虎視眈眈的老狐狸你也都看到了,如果他們中有一個想要取而代之,你手中的股份就成了關鍵……”
她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,在他們那些老狐狸眼裏也許不足為懼,老爹一旦從董事長的位子上退了下來,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取代他,如果她手裏沒有足夠的股份能壓製住他們,恐怕到時候公司就要改名換姓了!
難得看到她這麽低聲下氣的跟自己說話,嚴子饒莫名的覺得有些心疼,“我不會把我手裏的股份賣給他們,這一點你不用擔心!”
屬於她的東西,他不會以任何手段讓給別人。
剛剛看她那麽努力的主持會議,盡她的能力守護著這個公司,他不由得想起她當初嫁給他,似乎就是因為這個公司,而他現在死死揪在手心的東西,還是因為這個公司。
他和她之間的糾纏,就好像是宿命的安排,她要的他不願意還,他要的她也不願意給,兩個人就這樣相互耗著。
“你手裏的股份對你來說並沒有多大作用,對我來說卻至關重要,你為什麽就是不肯賣給我?!”
她雖然也能猜到為什麽,可現在她已經嫁給了別的男人,不論他做什麽,都不能改變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。
“不是不可以,我有條件!”他抬眸看著她,眼底掠過一絲疼痛和不甘。
“什麽條件?”雖然知道他不可能這麽爽快,她卻還是忍不住抱著一絲希望,希望能有個好消息。
他看著她,冷冷的開口:“和淩禦行離婚!”
當初淩禦行不擇手段逼他和她離了婚,離婚的痛,他也要讓淩禦行嚐一嚐!
“不可能!”就知道他會提出這樣的條件,千乘想也沒想直接拒絕,“我不會跟淩禦行離婚的!”
深吸了口氣,她忍下被他戲耍的怒意,戲謔的扯了扯嘴角,笑得一臉諷刺,“嚴子饒,你總是這樣無理取鬧,做任何事情都不理智不成熟,哪個女人會信任你把自己交給你?”
不想多說,她輕歎了口氣,轉身出了會議室,徒留嚴子饒一人在偌大的會議室裏黯然神傷。
他其實很想告訴她,他並不是無理取鬧不理智不成熟,而是他真的放不下她,也真的不舍得就這樣放手!
如果當初不曾動心,現在也就不會傷心。
從寶義集團出來,他剛坐上車,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,他拿過看了眼來電顯示,想也沒想焦躁的把電話直接掛斷。
那頭的人似乎已經料到了他會拒接,一條信息很快發了過來:“子饒,我的腿扭傷了,你來公司送我回家好不好?”
對於蔣婉蓉最近奪命連環的糾纏,嚴子饒幾乎苦不堪言,就算他再怎麽不待見那個女人,她也還是死皮賴臉的纏著他,他自認自己的臉皮夠厚了,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厲害的!
他對她的不待見和拒絕,直接導致嚴夫人變相的家法伺候,他實在受不了這兩個女人肆無忌憚的操控他的婚姻和人生!
本不想搭理,又怕嚴夫人因為這是找自己麻煩,他隻能把電話撥了回去,電話剛一接通,沉冷的聲音揚了出來:“在哪個公司?!”
“我爸的公司……”蔣婉蓉的話還沒說完,嚴子饒已經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。
對於這個女人,他不是沒有耐心,而是不屑把耐心用在她身上!
車子剛駛到蔣氏集團樓下,嚴子饒便看到站在門口伸著脖子張望的女人,打轉車子在她麵前停了下來,也不下車去攙扶,就這樣坐在車子裏,等著她自己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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