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嚴宅,讓她沒想到的是,這一次回家倒像是在赴一場鴻門宴,那些連她結婚都不曾出席的親戚長輩晚輩全都聚集在客廳裏,似乎是在等著他們回來。

    對於這樣的場合,千乘雖然意外,可明白過來是為了什麽的時候,反倒更加鎮定了。

    市委書記千金這樣的身份果然好用,隻是這樣勢利的圈子,她終究還是覺得厭惡。

    既然已經篤定了要離婚,那麽對於這些她見都沒見過的親戚,更不用虛以委蛇了,本就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合,她索性壯著膽子走上前,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們。

    隻是這樣看著,那一張張陌生的臉孔,她還是覺得有些諷刺。

    讓她唯一意外的是,今天家裏沒有了蔣婉蓉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爺爺,爸,媽,我們回來了!”站在嚴子饒身旁,千乘淡淡的開口,目不斜視的看向老爺子,“最近一直忙著工作,沒回來看爺爺您,您老可別生氣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會,你們年輕人以事業為重,爺爺也不能因為自己耽擱了你們。”正說著,老爺子轉頭看了眼客廳裏難得聚齊的家人,“這些都是家裏的親戚,有些是你們倆結婚的時候見過了,有些沒來得及趕回來,今天也算齊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好!”並不打算介紹自己,也覺得沒有必要,千乘淡淡的開口,刻意忽略眾多好奇的目光,轉頭看了眼身旁見死不救的男人,僵著笑臉朝老爺子開口:“爺爺,我和子饒有些話要說,我們出去走走,等會再回來!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去吧!吃飯的時候再回來!”

    “好!”微微點頭,千乘轉頭一臉不情願的挽著嚴子饒出了客廳。

    一離開所有人的視線,她立即鬆了手,過河拆橋的舉止頓時讓嚴子饒不悅的擰起眉,輕嗤了聲跟在她身後,看著她挺直的身影,幾乎咬牙切齒:“把我用完就扔,老婆,你還真是狠心!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你覺得你還有其他什麽用處嗎?”頓了頓腳步,千乘轉頭涼涼的看了他一眼,對他無情,也比以後傷害他要強得多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這話似乎是刺激了他,原本鎮定的男人突然沉下眼,倏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邊的花房旁,不等她抬頭,他重重的把她甩在砌著白鵝卵石的牆上。

    本就腰酸背痛,被他這麽粗魯的甩在堅硬又不平的牆上,千乘頓時疼得擰起眉,剛想張口罵人,嚴子饒突然撲了過來,毫不客氣的把她抵在牆上,抬手扣著她的下顎,一臉陰鶩:“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個做丈夫的還有什麽其他用處!”

    話落,他倏地壓下頭來,狠狠吻上她的唇,扣在她下顎的手不斷的收緊,昂藏的身軀把她纖細的身子壓製在牆壁上,死活不讓她逃脫,另一隻手則透過她的衣領摸上了她的鎖骨……

    措不及防的挨了嚴子饒這一出,千乘頓時繃緊了神經,抬手就掐上他的脖頸,擰著眉冷臉看著麵前發狂而憤怒的男人,張口就朝竄進來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!

    悶痛傳來,嚴子饒倏地鬆了口氣,臉色陰沉的看了她一眼,卻不願就這樣放了她,偏過頭正準備朝著鎖骨下手的時候,卻不經意的看到鎖骨上那斑斑點點的吻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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