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不等林墨蘅說話,抓過她的手腕,捏著她細的隻剩下層皮的手腕,郝連風不斷地歎氣搖頭。

然後蹦起來,指著林墨蘅,恨鐵不成鋼地:“就這樣的身體,你還敢懷孕!還雙胎,你是不要命了!”

林墨蘅苦苦地一笑:“要,就是因為要,才留下他們,不然我前幾個月就死了。”

一旁的水月白這會回過神來,看著豐神俊朗,暖若陽光的郝連風,深覺自己的妹妹,是瞎了眼。

於是,上前把前因後果對郝連風簡略的講了一遍。

郝連風後悔不迭:“早知道會如此,那會不如跟了我,至少我不會負你至此,你呀真是沒眼光!”

“你都說那會了,過去的不提了!”

“好,過去的不提了,一筆勾銷。他們若是能順利生下來,我就當他們幹爹!”

“好!”

“既然你同意了,那我現在去準備,過了午時,我來接你!”

“我也要去!”

水月白才不放心妹妹跟著他走,雖然他對印象不錯。

“好!一起,不過我是要帶她去離國!”

“不管那,我這個做大哥的,都要跟她在一起!”

“我也要去!”

周婆婆說著端著碗香氣四溢的雞湯進來,接著水月白的話說道。

“我老婆子在這裏,反正也沒親人。自從你這孩子來了,跟我很是投緣,如今你要走,我自然要跟你一起走,不然我不會放心!”

“婆婆!”

最近很情緒化的林墨蘅,又紅了眼。

“好,一起,那就後天早上走吧!你們今天把要帶的收拾一下,最好就隨身的衣物,其他的到了我會給你們準備好!”

“行!多謝了!”

林墨蘅也不客氣,既然他有心。

她確實也不想在待在玄月。

水月白幫著周婆婆,把緊要的東西,都打包裝好。

林墨蘅也把自己的幾件隨身衣物,還有畫的畫,拿出來,交給水月白幫她一起收拾好。

周婆婆晚上,去隔壁,跟鄰居說,水月白是她遠方侄兒,如今他妻子懷孕,她要跟著去照顧,暫時不會回來了。

把屋子托給他們照管,日子久了,她若是還沒回來,就送給他們。

並把委托水月白寫的字據,連鑰匙,一並交給他們。

鄰居聽她這意思,就知道她是多半都不會回來了。

不好意思白的她一座房子,拿出四五兩銀子,說是給她侄媳婦路上買的點吃的。

周婆婆當然是不要。

推辭回家。

第二天大早,換了張臉孔的郝連風就帶著幾個人,牽著兩匹馬,趕著一輛寬大的馬車前來。

進來直接一把抱起瘦弱排骨的林墨蘅,走出去。

輕輕的把她放在鋪著厚實地毯的馬車裏。

周婆婆跟她一起乘坐馬車。

水月白跟郝連風一起騎馬。

出了城。

郝連風給林墨蘅帶上長以假亂真的麵,具,改變了她的容貌。

不解的水月白,看了,問他這是什麽意思?

“讓她永遠擺脫那混蛋的意思!”

郝連風惡狠狠地說道。

水月白一聽:“那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