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說你不能走,你說,折騰我一個老頭子是不是特舒坦。”

    金管家的抱怨喜娘表示可以,就身上的那套工作服看起來就挺沉的,再說,伺候的又是那樣的一個熊孩子。

    “金管家啊,你這三天兩頭來我們這裏,我們……這……”

    華千呢,將喜娘從金管家的手裏搶了喜娘,任誰都可以看出來,他不高興,很不高興。

    金管家故技重施,又掏了金子。“要不是看在我們少爺喜歡你,哪裏能任著你們這麽訛錢,別以為我看不出來,你們就是拿住了這點想要更多錢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也別太貪得無厭,否則最後倒黴的肯定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喜娘認真的想了想這話,其實也沒錯,自己還真的是收了不少錢,結果沒幹啥好事。

    這樣的話,就有點小愧疚了。

    “你們少爺這次又鬧什麽?我可隻會做飯,不會伺候人。”

    總覺得這個少爺有病,自己明顯不像是一個好妞,他呢,倒是纏上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我們家傭人丫鬟多的去,也不需要你幫著做什麽,你隻要陪我們少爺玩好了,大夫說,我們少爺要想快色的康複,就必須保持心情的愉悅。

    自己走了,金子鑫就不愉悅了?

    很自然的,想到了一個詞‘受虐狂’。這種人就見不得你對他好,你呢,越凶他越把你當成吧。

    自己之所以被纏上,肯定是因為這位少爺身邊的人都是對他欲所欲求,從來沒有像自己這麽惡劣的。

    成了稀罕物件,是好玩的玩具。

    這麽想,一切就都能想通了,其實,還是自己造的孽,幹嘛要這麽特立獨行呢。

    活該倒黴。

    認倒黴的喜娘當然是又回到了金滿樓。

    “我告訴你,我已經和你家大人說了,這幾天,你就住在這裏,我們呢,好吃好喝的招待你,你就負責讓我們少爺心情舒暢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事情辦的漂亮,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
    人家都這麽說了,喜娘覺得自己多少也應該盡職點,她回到了金少爺的房間。

    也許是鬧騰的累了,金子鑫現在睡著了。

    把喜娘扔到了房間裏,金管家離開,閑著沒事,喜娘就在那瞎轉悠,結果……

    “嘖嘖嘖嘖,喜娘,這小子不錯,是個有福氣的。”富貴呢,應該是又發現了什麽好玩的,就從空間裏跳了出來。

    它蹦躂到了金子鑫的麵前,將人左右上下看了個仔細,然後說出上麵的話。

    “有福嗎?說的也是,畢竟是含著金鑰匙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說的不是這個,我的意思是,就這房間,普通人隻要住上一年保準死翹翹,這位呢,竟然還能長這麽大,這得多深的福澤庇護。”

    顯然,兩個人說的不是一個意思。

    經過富貴很耐心的講解,喜娘知道了,這房間貓膩可真不少。

    比如,金子鑫床上就有兩種完全不同效果的東西。

    被子是被能讓人變得嗜睡的藥熏過的,而且每過一段時間,等藥效淡了以後就會被重新熏好放著。

    床腳上,整塊的床板被人劃開一塊,裏麵塞了能讓人身體虛弱的藥。拆開的地方放完藥以後又被很好的複原了,要是不仔細看的話,還真看不出來。

    這是近的,遠的還有花瓶裏插著的鮮花單獨擺著沒有問題,但是要是和房間裏熏的香合在一起就是毒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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