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你知道我我不是怪你。”薛盛突然有些緊張,急忙解釋,“我就是心裏麵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怪我。但你不舒服,我就能舒服了?”

    梁關山站了起來,壓低嗓門道:“別看你手裏麵有府兵,隻要不想造反,就還得聽他高千裏、陳將明的!”

    薛盛聞言,臉上落寞:“現在府兵已經不是我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誰不是你的?兵曹參軍事不還是你薛乙?”梁關山走到薛盛麵前,“那安嶽文隻不過是臨時的,府兵裏麵至少有一半是你我帶過的兵,你還怕他奪了權去?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薛盛眼睛亮了,挺起腰背,把胸膛拍得啪啪響:“七哥你放心,我定叫那安婆娘不好過!”

    梁關山瞪了他一眼:“別整叫人家安婆娘!高少尹了,他保證安嶽文不會動你的人,你也別叫安嶽文難堪。等你‘病好了’,這府兵還是你的!”

    見薛盛沒有反駁,他鬆了口氣,拍了拍薛盛的肩膀:“你就當是得了假,這些日子就好好歇一歇,有七哥在,還能虧了你不成?”

    薛盛略一猶豫,恨恨點頭道:“我聽七哥的!”

    與此同時,洛陽高宅,高啟和韋三橋相對而坐,一旁作陪的是京兆府士曹參軍事韋棁。

    韋三橋和韋棁雖然同出京兆韋氏,但當初韋氏本家在黃巢逃離長安之前受損嚴重,隻剩下大貓貓兩三隻,韋氏各支之間的聯係也沒那麽緊密了,兩人屬於出了五服的遠親,關係平平。

    但再怎麽關係平平,那也是同出一族,現在還常一同祭祖,真要有事一個都躲不開。

    “想來延秋你也知道陳使君在錦官洛陽所做之事,不論你我,肯定都不願這等事在京兆府再演。”高啟神情輕鬆,就好似談的是今晚吃什麽一般,“某以為京兆府不能『亂』,延秋怎麽看?”

    韋三橋看著酒盞,緩緩道:“我這長安令,自然是使君和少尹什麽,我就聽什麽。至於使君要怎麽做,那就不是我一個縣令能『插』嘴的了。”

    高啟看了一眼韋棁,韋棁立馬開口道:“延秋兄何必自謙,以兄長之能,韋氏族長也能做得,這京兆諸事,怎能繞過兄長?”

    這是要支持他宗入大宗?

    韋三橋眸光閃動,認真地看著高啟和韋棁。

    不得不,這對出身貧寒的韋三橋來,是一個不的誘『惑』。

    但韋氏已經敗落,他韋三橋目前是韋氏中官職最高的一個,區區一個韋氏宗主還不足以讓他站出來。

    思忖一陣,他最終開口道:“雖然這麽,但陳使君畢竟是陳使君,聽李副樞已經回了洛陽。”

    “這也沒什麽。”高啟嗬嗬笑道,“北麵糧運有吾侄拙之總領,現無戰事,李副樞回京也是正常。”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~
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