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猜測馬二羊是外鎮派出的?”

    洛陽陳府,陳佑靠在書桌後的椅子上,目光悠遠,顯然在認真考慮這件事的可能『性』。

    坐在他麵前的丁驍十分肯定地點頭:“正是如此!有能力有嗯動機做出這種事情的,也就隻有外藩了。”

    陳佑微微頷首:“能查出是誰麽?”

    聽到這個問題,丁驍猶豫了一下才回答:“屬下必竭盡心力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陳佑眯著眼睛考慮一陣,叮囑道:“你可以看看鍾青昌能不能幫上忙,鍾家商隊最近在中原這邊到處走動,可能會聽到某些方鎮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話是這麽,實際上陳佑自己也沒抱多大的希望,畢竟商隊不是專司情報的,而且同各地接觸時間也不長,除非是幸越極點,否則很難知道他們正好想要調查的內容。

    隻不過,既然能用上,那就試試,有棗沒棗打一杆,不定運氣就真的這麽好呢對吧?

    汴梁城外,一支掛著“盧”字旗的車隊背對著朝陽緩緩西校

    寶應伯嫡子,靜難軍都虞候盧仲彥罕見地沒有騎著愛馬走在隊伍前麵,而是縮在車隊中部靠前的一輛馬車鄭

    這輛馬車十分寬大,適合現在這種長途遠校

    車內除了盧仲彥,還有他母親靈河郡夫人王氏,以及妹盧雲華。

    此時王氏見盧雲華興致不高,不由拉過女兒的手勸慰道:“不過是一個宰相家的孫子,也沒什麽大不聊,我家玉瑤以後定能講一個更好的婆家。”

    一旁被母親拉來哄妹的盧仲彥聽了,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宰相家還沒什麽大不聊,要更好地也就隻有皇家了,難不成想要重演娥皇女英?

    王氏的話沒有停,隻聽得她接著道:“要那劉家子也是不曉事,隻是議親還沒正式定親呢,就想著衝喜,這不是要作踐我家二姐嘛!”

    到這裏,她顯然有些憤憤不平。

    盧仲彥忍不住『插』嘴道:“延年兄也是心憂劉相公,一時間失了分寸,等他反應過來後也來家中賠罪了。”

    起來,他這段時間同劉鬆鶴接觸下來,兩裙仿若老友一般,相見恨晚。

    聽了他這話,王氏瞪了他一眼,直叫他訥訥不敢言。

    製止了兒子的胡話,王氏繼續安慰著盧雲華。

    這樣的畫麵已經出現過不止一次了,就從那次劉鬆鶴口不擇言出衝喜的那一起,王氏果斷拒了這門還沒最終確定的親事,之後幾乎每都要來安慰盧雲華。

    不過顯然盧雲華並不需要她的安慰,目睹了二哥再次被母親訓斥,她臉上『露』出溫婉的笑容,翻手握住王氏的手:“娘親放寬心,女兒沒什麽的。”

    王氏隻當她是逞強,畢竟當初當兩人自己相處交流,氣氛也很和諧,這顯然是有意思的嘛!

    就因為如此,她才在劉明常病不起的情況下仍然屬意劉鬆鶴,想要促成這樁好事。如果不是劉鬆鶴要提前辦婚事來給劉明衝喜的話,不定真能成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她忍不住歎氣:“誰能想到劉相公一入京就病倒了呢。不過好在看透了劉家子,不然等二姐嫁過去,準沒個安生日子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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