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魏仁浦嘴角浮現笑容。

    魏仁滌見了,稍一思忖,開口道:“要是不行,我就請求書院給我換一下,換到洛陽周邊,也好照看著家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這樣。”魏仁浦點頭,弟弟能留在京中,那是再好不過,“來,最近書院可有什麽討論?”

    聽到問話,魏仁滌眸光閃動,繃著臉搖頭:“倒沒聽過。”

    “是麽。”

    畢竟是親兄弟,魏仁浦一眼就看出弟弟言不由衷,隻是既然不願,也就沒有深究。

    “皇甫兄怎麽看今那個節度使改製的方案?”

    坐在酒樓隔間裏,皇甫楠聽到問話,有些無奈:“蘇兄這話問得,我在宣政殿不已經了麽,對此事是支持的。”

    懷德節度使蘇恒聞言笑道:“確是我的錯,自罰一杯!”

    完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
    坐在一旁的崔承霖順勢道:“延宇是想問問誌堅具體意見,這事要怎麽改才好?”

    要蘇恒,皇甫楠還能推脫,崔承霖一開口,他就必須給一個準確的答複了。

    無他,一個是叛而複降的尋常節度使,一個是在先帝即位時立了大功的老牌節度使,尤其崔承霖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。

    少一考慮,皇甫楠歎了口氣,隻得開口:“崔帥來問我實在是問錯人了,直接去問陳平章或許更好。”

    完這話,他為了避免被認為是推脫,緊接著就道:“其實這件事我問過平章,平章當時的法是,內地無有戰事,再有節度使這等上馬管軍下馬管民的職事就有些不合適了,所以準備取消內地的節度使。”

    “這都是會議上講過的。”蘇恒有些急切,“平章隻了咱們這些人要麽去邊疆做節度使,要麽在內地專管兵馬,這內地到底是個什麽職事,莫非是一州團練?”

    文臣武將做到節度使,已經接近頂峰了,接下來還想更進一步,要麽出將入相,要麽因功封王。

    蘇恒沒有繼續拚命的想法,他隻想在節度使任上做到致仕。

    崔承霖也五十有餘,體力上已經不允許他繼續拚殺,而轉型一方主帥,定然爭不過如今一些新人,故而同蘇恒一塊找到皇甫楠來打探消息。

    “這事應該會在明後討論到。”皇甫楠有些猶豫,“其實平章跟我也沒細,隻是可能是按照置製使那般設置,一各衙門統管數州兵馬,品級上應該和諸府尹相等。”

    “這麽,隻是不能插手政事而已?而且手下兵馬會增多?”

    蘇恒連忙追問。

    “按照平章所是這樣。”皇甫楠語氣十分不確定,“但畢竟還得看會議上怎麽。”

    崔承霖點頭:“是這個理,沒詔令下來,一切都是虛的。”

    話是這麽,但也能感覺到他輕鬆許多。

    畢竟,對將領來,權力大最直觀的體現就是手裏兵馬的多寡。

    從亂世走過來的崔承霖,從來不覺得治理民政的權力能比得過精兵強將。除非朝廷持續打壓將領,且將領們無力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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