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他明白別想等著陳佑主動問,當即解釋道:“主要是他們家前段時間買了不少糧食,下官安排冉他家去看了,根本不給人靠近......”

    “助之去擬軍令,著徐安寅協助鞠興達剿滅境內謀叛賊人!”

    陳佑等鞠興達完,根本沒有多問,立刻就讓範昌佑去寫命令。

    等待範昌佑寫軍令的這段時間,陳佑十分鄭重地對鞠興達:“立峰,前麵有田家,現在又有毛家,我很惶恐啊!”

    鞠興達帶著幾分茫然看著陳佑,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。

    陳佑沒有雲遮霧繞,直截簾的繼續道:“田家,毛家,都是州衙定下的當地賢良,田家還好,不愧它賢良之名,可毛家呢?雖隻是嫌疑,但現在這的情況,怕是嫌疑要成真。毛家如此,其它的所謂賢良,會不會也是如此?”

    鞠興達明白了。

    陳佑能看出來他明白了,因為在十月的冷風中,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腰背也不由自主地多了一些弧度。

    其實陳佑不明白鞠興達之前怎麽會是忽視的,他明明交代了要盯著當地大戶。

    不過問題不大,反正他自己手底下有人盯著,不至於出現什麽不在掌控之中的事情。

    很快範昌佑就帶著寫好蓋章的軍令來了,陳佑看了一遍沒問題,順手遞給鞠興達。

    鞠興達結果命令,臉上帶了些激動的紅暈:“節使放心!下官定不讓任何一個有心謀叛之人逃脫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陳佑揮揮手,沒有多,帶著範昌佑上船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舒城縣一處宅子裏,兩個富商打扮的人和一個青衫文士圍桌而坐,三個人每人手裏端著一個紅陶茶盞,時不時輕啜一口。

    隻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,三個人臉上布滿愁雲。

    好一會兒,上次去廬江見胡大郎的那個商人苦著臉開口:“大掌櫃,這擩山的事情,到底該怎麽辦,你總得拿出個章程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另一個商人接過話頭,“你叫我們想法子讓樞密院的細作曉得,總不能直接跑到他們麵前去吧?再了,就算要當麵,我也得知道哪個是樞密院的細作啊!”

    文士仍然是皺著眉沒有話。

    “起來大掌櫃為什麽不直接去告訴都督府或者節度府,總比咱們在這裏煩神來得好。”

    這時候文士才放下茶盞開口:“我們不能直接接觸官衙。”

    沉吟一陣,文士吩咐道:“也別找樞密院細作了,廬江縣的田家會找州衙告密,直接引他們注意到擩山的那處營地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正巧我這裏準備新提拔一個管事,不如就安排他過去。”

    “能辦好事情就成。”

    鞠興達騎在馬背上,領著五百戰兵出了合肥城,朝廬江趕去。

    原本徐安寅隻準備給他兩百饒,然而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的鞠興達心中不安,便多要了些人。不管怎樣,現在一切都不確定,求穩為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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