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誠然拍了拍池炎讓的肩膀,“哥們今天就陪你瘋狂一次!”

    他去車上拿了個音響,用手機連接,然後對著手機喊,“顏蘇你出來!池炎讓要見你!給我出來!”

    音響的聲音很大,門衛忍不住捂住耳朵,真覺得自己要聾了!

    顏蘇本來站在露台上吹風,聽到外麵隱約有人在喊她的名字,她有些不解地問身後的女傭,“怎麽回事?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少夫人,池少爺喝醉了,一直在喊你的名字,我們怕他鬧事,所以不敢匯報你。”女傭低著頭怕被顏蘇責怪。

    顏蘇自言自語地說,“池炎讓?這麽晚了他發什麽神經?隨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顏蘇你聽見沒有?!出來!有什麽話一次性說完!”薛誠然對著手機聲嘶力竭地喊,“不管你對池炎讓有沒有意思,請你出來說明白!也好讓他死心!顏蘇——”

    就在這時,十幾輛車將他們兩人包圍,一個男人帶著邪魅的笑容下車,“幹什麽呢?三更半夜的,想找蘇蘇麻煩,先過我這關。”

    薛誠然看著眼前這個氣勢張揚的家夥,“你他丫的又是誰?這是炎讓跟蘇蘇的事,不對,你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,你,你是吳俊良?”

    吳俊良剛好路過,看到這邊有人鬧事,當然要過來阻止,“我是他們家的保鏢,有什麽事跟我說。”

    “保鏢?”薛誠然難以置信地看向池炎讓,仿佛在問:東城四少之一的吳俊良真的是熙岸的保鏢?

    池炎讓的雙手搭在吳俊良的肩上,“讓我見蘇蘇,我有話跟她說,讓我見她。”

    “這酒氣”吳俊良嫌棄地皺起眉頭,“出門沒刷牙嗎?拉菲酒莊的葡萄酒1959年,你到底喝了多少瓶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,這都聞得出來?”薛誠然沒想到吳俊良這麽厲害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,一個穿著薄紗睡裙的女人緩緩走出來,隔著一扇雕藝大門,“有事嗎?這麽晚了,你們很容易吵到鄰居。”

    薛誠然見她出來了,不屑地說,“你們家占地麵積這麽廣,哪個鄰居聽到了?”

    顏蘇的目光看向吳俊良,“你們不是把他驚擾來了嗎?他就是我們的鄰居。”

    “你,你住在隔壁?”薛誠然還真是開眼界了,怪不得池炎讓上次讓他幫忙找富人區裏麵的房子,敢情這追求者都住進來了!池炎讓當然不堪落後!

    “蘇蘇,我今晚來找你,並不想打擾你的生活,更不想破壞你和顧應辰的幸福,我就想知道,這麽多年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?”池炎讓抓著雕藝大門緊張地說,“你仔細想想,先別急著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我記得這個問題回答你很多次了。”顏蘇無奈地開口,“你這麽晚過來,帶著熏天的酒氣就為了問我這個問題?上次在警局我說得很清楚,你是不是又忘了?”

    “我想再次聽你說,上次你說的肯定是假話,我要聽你說真話!”池炎讓的目光透著受傷的神色,就連顏蘇身後的女傭都動容了。

    但是顏蘇一點心疼都沒有,“我建議你把手機拿出來,直接把我的話錄回去聽,一次聽不懂就十次,十次聽不懂就百次,循環個上萬遍,你就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!我這輩子隻對兩個人動過心,一個是陸清然,已經成為過去。另一個就是我現在的丈夫顧應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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