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皇上!他怎麽會在我身邊,我在這裏做什麽?東珠被玄燁熱吻著,腦子裏卻在拚命的回想究竟發生了什麽事。她不敢拒絕這個男人,因為他說他是皇上,對他正索求的她都默默地給予。睜開眼,看著雕花的床帳,描金的屋頂,這究竟是什麽地方。

    似乎不想被她睜開的眼睛看到他的傷心,他將唇移至東珠的眼皮上輕啄,直到她乖巧的閉上了雙眼,他才又吻回到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,玄燁心裏似乎擔心著什麽,他輕解開東珠的衣扣,在身下那渾身戰栗的女人身上,得到了他想要的。

    昭萱,對不起,可是朕控製不了自己。

    一夜之後,第二天的傍晚,玄燁聽著禦醫李德聰的匯報。

    “皇後的病情如何?”玄燁問道。

    “回皇上。娘娘當前已經意識模糊,什麽都不記得了,隻怕是大限將至。”李德聰回道。

    “住口!一派胡言,一派胡言。全都是庸醫,給朕出去。”玄燁怒喝道。他不相信禦醫的話,怎麽會這樣。都怪自己,要是那天沒有讓昭萱出去的話,就不會出事。他落下淚來,昭萱的情況真的有那麽差嗎?不會的,她會好過來的。

    兩個月後,剛開始還能下床的東珠已經虛弱到天天臥床的地步。即使是玄燁天天地陪著她,她的身體狀況還是每日俱下,失去記憶的東珠隻知道自己現在是大清的皇後。

    “皇上。不要在待在我身邊了。”東珠虛弱的說,連翻的驚嚇,讓本來身體就不好的她更加虛弱。“現在三藩之事這麽緊要,你還總圍在我身邊,男人,大丈夫,誌在四方。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,不要總掛念在我身上,我不想拖你的後腿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做你的翅膀,幫你飛翔,讓你的夢可以成真。”說到這裏,東珠咳嗽了兩下。

    “昭萱,乖,別在說話了。”玄燁眼裏噙滿了淚水。

    “皇上,昭萱自知沒有多少時日了,我死後,不要讓百官穿孝服、摘耳環、散發,現在正是對敵作戰的緊要關頭,穿孝服、摘耳環、散發的舉動,勢必會降低士氣,恐對我大清不利,所以昭萱走時,望皇上就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讓昭萱也走得安心。昭萱在天之靈,必保佑皇上旗開得勝,成就千秋大業。”

    “昭萱!”抱著東珠的身軀,玄燁哭喊道,這個女人對他了解的一清二楚,她讓他心疼。

    夜裏,鍾聲響起,傳遍了紫禁城的每個角落。

    長安寺後山,一位和尚佇立在山尖。他身後一位老和尚喊著:“了野!你要做什麽?自從你進了咱們長安寺之後,就終日神情恍惚。你究竟有什麽心事,說給為師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大師,你解決不了我的困惑的。”了野說道。

    看著山尖上的了野,長安寺的老和尚心裏焦急萬分,這個了野來了寺裏以後,每日拚命的幹活,甚少說話,沒有任何的劣跡。非但如此,對醫術及草藥似乎知道的頗多,經常幫寺裏的僧人醫治身上的疾病。所以他對了野非常在意,今日看著他神情恍惚的一路走向後山,不由擔心,也跟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何不說出來聽聽。”老和尚說道。

    “當你留戀的東西已不存在,還有什麽活著的理由?”了野說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慧根不清靜,招惹俗世之事,才有這想法的。”老和尚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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