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僖主子那頭出事了。”綠兒看著小萱,小心翼翼地說。

    “我妹子她出什麽事了?”小萱忙問。

    “皇上丟失的碧璽扮指跟太皇太後的金玉護指套,在啟祥宮被找到。”綠兒說。

    “那又怎麽了?誰的東西不小心掉路在那裏,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。”小萱驚異。

    “聽說,皇上、太皇太後的東西不會隨意掉落在後宮的,所以懷疑是有人故意偷盜。”綠兒說。

    “就算有人故意偷盜,又關我妹妹什麽事?”

    綠兒皺皺眉頭說道:“主子,您就消消氣吧。這宮裏頭正在查這事,僖主子平日為人寡言少語的,又不是多事之人,肯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妹妹現在在哪裏?”小萱急問。

    “僖主子搬去延禧宮住了,等事情查清楚後再回來。我這幾天都有去看僖主子,僖主子好的很呢,主子您就別再擔心了,您這麽衝動,本來挺平靜的事情,您一去鬧,說不準就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聽綠兒說完這番話,小萱冷靜下來,尋思下問道:“你們剛才說,是皇後不許你們聲張這事的?”

    “皇後娘娘怕主子聽後會控製不住自己,再次惹出禍事來,所以叫我們在要先瞞著您。”

    小萱不語,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,半晌後自言自語地說道:“幹淨的總歸會幹幹淨淨。”說完看著綠兒、穗兒說道:“你們兩個放心吧,我不會出去的,不過你們也要隨時打探些那邊的消息給我,好叫我心裏知道妹子是否安好,有沒有受苦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您就放心吧。”綠兒、穗兒齊聲說道。再看小萱,早一轉身向自己的臥房走去。

    “綠兒,你說主子是不是生咱們的氣了?”穗兒怕小萱不開心,神色落寞地問著綠兒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主子心裏記掛著僖主子,一定會不痛快的,一會咱們收拾完屋子,我出去打聽打聽消息。”綠兒說道。

    穗兒聞言,點了點頭,看著小萱進屋後關緊的房門,心中很是難受。

    慎刑司,似乎忙得不可開交。

    啟祥宮的宮女們被帶到慎刑司後,這裏就沒再安靜過。隻要是路過慎刑司的門前,總時不時地會聽到從這裏傳出幾聲慘叫。不用說,宮裏頭又出事情了。

    又是一個清晨。

    曹修走進慎刑司,看著趴在地上的幾個血肉模糊的侍女,問向行刑的小太監:“昨兒個問得如何,都招了嗎?”

    小太監搖搖頭,小聲湊到曹修耳邊說道:“回公公,這人都快打死了,還是說不知道,依奴才看。。。”見曹修忽地皺眉,忙把話止住。

    曹修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,說道:“這些都不是正主!她們都是啟祥宮的使喚丫頭,知道個屁,哼!教訓教訓她們,也好叫她們知道自己的命不好,跟錯了主子,怪不得別人。把她們都押下去,去把僖主子的貼身丫頭素雲給我帶上來。”

    小太監聞言慌忙跑開,一會兒,兩個太監拖著一個幾近暈厥的女人走過來,將她隨手扔在曹修麵前。

    但見她衣服上血跡斑斑,屁股的部位估計也是皮開肉綻,所以衣服的下身都被血漬、汙漬浸染。這女人正是僖妃的貼身侍女素雲。

    “我說素雲,你可是如花似玉的年紀,細皮嫩肉的,可不能為難了自己,跟自己過意不去,有什麽事還是都說出來的好,以免再受皮肉之苦。咱們在宮裏頭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這非要讓本公公下令招呼你,那不是傷了咱們彼此的臉麵!”

    素雲眨了下腫脹的雙眼,費力地說道:“公公啊,素雲是真的不知道啊,你們讓素雲可怎麽說?”

    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曹修冷冷地說,說完挺直腰板打了個哈欠說道:“你家主子做的這事,你一個貼身的丫頭竟然不知?哼哼,來人,取些針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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