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十二月份,文曉竹跟這倆個老色鬼由原來每周一次約會,增加到每周二次約會。從原來隻讓摟摟抱抱,到現在有時候,也會讓他們摸玩身體了。時常還會跟二人發一發嗲勁,讓倆個老色鬼高興的要命,在撫摸到文曉竹如玉般的肌膚,揉捏她彈力十足的玉體,聽到她發出嗲勁十足的低聲吟唱時,老滕野和老黑田是興奮異常,深深地癡迷、愛戀著文曉竹,大生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之感。

    其實,文曉竹如此地發賤,考慮有三:一是,她五個同學輪流休假去了,與她能相聚的僅剩一個同學,滿足不了她強大的欲望需求,她必須要尋找新的床伴。二是,受到西方開放風的影響,她把尋找無愛性伴侶的目標,鎖定在年老富有的富豪身上。而這些人大都是愛麵子的人,即使性格實在難以相處,全身而退時,也很難會有惡性事件發生,大多是好聚好散。三是,文曉竹生長在農村,盡管她現在是個大金主,但是,骨子裏的小農思想,還沒有徹底的退化,與富豪交朋友,揮霍金錢的保障,完全不用擔心。

    再說跟二個老家夥,相處有三個多月了,也到了給他們一點甜頭的時候,這樣,才能讓他們緊緊地咬住鉤子不放鬆。

    由此,我們也不難看出,西方比我國先進幾十年,是全方位的先進,即使年青人愛戀的思想觀念,也比我們先進的多。象八、九十年代,我國男、女青年找對象,還在講究年齡和門當戶對的時候,他們早就把物質豐富、生理欲望的需求,當成重要條件,考慮進愛戀之中了,比起單純精神至上的戀愛觀,要“唯物”的多了。

    這也就是文曉竹喜歡找年齡大的人單玩,同年輕人群玩的思想根源。本來以她才三十多歲的年齡和超群的相貌,想找二十多歲的初哥談婚論嫁,可以說是手到即來的容易事,而她卻誌不在此,寧可發賤地與凱特、老滕野、老黑田交往,顛覆我國人的傳統觀念,用意頗深啊。

    文曉竹在東京大玩釣魚遊戲,文樂在燕京忙的是不可開交。因為他的新居,已經全部建設完工,隻剩地麵平整和綠化工程了,他又要設計內部的裝修和家具,尤其是地下室的安全設計。再加上當時國內沒有專業的裝潢人員,他隻好自己動手。好在那時的原材料,都是貨真價實,價格也不高,就是要靠他自己動手,所以,才顯得比較忙碌。當然,他的那些女人也沒有閑著,招收酒店的員工啊,從部隊複退人員中,招收保安人員啊等等,也都是忙而快樂著,畢竟他們就要有自己的家了。

    86年的春節,是在2月9日。學校裏在元月份就進行了期末考試,文樂考完研究生的課程,在送走大姐、二姐、露露、林智和王煒等人後,就將從邊疆運回的寶藏,先從遠平村運到新房的地下保險庫裏。象存放在燕京軍區的黃梨木,就由盧玉萍帶著一些戰士幫忙,運回到家裏的倉庫放好。原本不多的十間大庫房,就被這些木頭占去了三間。而放在遠平村房後的玉石原石,也在部隊的幫助下,運到了新家的後院子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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