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四人微微一笑,說:“聽說你要來京都,我們刻意過來迎接大駕,要不要去喝幾杯?”

    張均心裏明白,這幾個人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迎接他,應該是奉命前來“勸告”他的。至於勸告的內容,不用想也能知道,自然是要他對目前形勢保持忍讓。

    他點點頭:“好,不過今天我請客。”

    富貴幫的勢力遍及全國,其中京都的富貴幫猶其強大,當年地榜上的京都佛爺目前就是京都的執事,兼任京畿大區的總管。有富貴幫弟兄的接應,幾人很快就來到京都最有名的一家酒店。

    包間裏,眾人坐定。怒劍一共有六個人,除了張均認識的四人之外,還有一對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女,幾乎一直將鼻孔朝著天,一副高高在上,目無餘子的樣子。張均也懶得和他們打招呼,一直就在和四個人說話聊天。

    落坐的時候,那個青年男子不客氣地坐在了主坐了,那四人都麵露苦笑,沒說什麽,似乎對這兩個人也很無奈。

    張均沒和他計較,等酒菜上來,他舉杯道:“四位前輩,當年承蒙相助,張均敬你們。”

    四人同舉杯,紛紛道:“張小友客氣了。”

    飲了幾杯酒,雙方都沒提正事,隻是聊些修行界的奇聞逸事,說些閑話。青年男子終於不耐煩了,道:“我說四位,該提正事了,讓你們來可不是吃菜喝酒的!”

    四人之中,一位兩鬢斑白,目光平和的人掃了二人一眼,道:“今天由我四人主事,二位隻管看就可以了,別的話不要多說。”

    青年人大怒,他一拍桌子:“雲昆,你們什麽時候才能把事情談成?還是讓我來說!”他盯著張均,“本人畢龍湖,這位是於寶蓮!我們兩人奉上頭的命令,奉勸你不要在京都鬧事。”

    張均看也沒看這青年人一眼,對雲昆道:“雲叔,驚神最近可好?”

    這雲昆是雲驚神的族叔,他是剛剛才知道的,此刻問起。

    畢龍湖被直接無視,頓時大怒,厲聲道:“張均,這裏是京都,怒劍的地盤,你最好不要囂張!”

    張均終於正眼瞧了他一下,冷冷道:“你叫畢龍湖?你這樣對我無禮,不怕給家族惹上麻煩嗎?”

    畢龍湖冷笑:“笑話!我畢家還怕麻煩?再說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?”

    張均歎息一聲,對身邊的法賓道:“把這人丟出去。”

    法賓一直站在張均身後,給人的感覺像一個普通的仆人。可他此刻一站出來,頓時就有滔天的威勢釋放,在場的人全部心頭一驚,麵露駭然之色。

    畢龍湖真力五重,這種實力在下品的修真世家也算高手了,可麵對法賓卻有一種老鼠對上巨龍的感覺。法賓伸手一捉,平平無奇的動作蘊藏無敵的力量,畢龍湖便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提起來,像一隻可憐的小雞仔。

    他甚至發不出聲音,滿臉都是恐懼之色,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雲昆四人。雲昆無奈地道:“張小友,我看算了,給我一個麵子放他一馬。畢家與我雲家有些交情,我不好不管。”

    張均點點頭,法賓於是像丟死狗一樣把他丟在地上,然後用生硬的漢話說:“你再敢多說一句對主人不敬的話,我就廢掉你一身修為,把你送到歐洲當血奴!”

    畢龍湖深感屈辱,可是他不敢反擊,隻能低下頭,狠狠地咬著牙。另一位於寶蓮也嚇得臉色發白,她是於家人,此來本是想為難張均,沒想到對方麵對怒劍的時候也這般強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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