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正式學醫之前,張均就已經能夠給人治傷了,現在治起來就更加輕鬆。不過,這次他並沒有用到透視眼,而是用傳統的正骨扶筋手法,治好了周功的傷勢。

    治傷之後,師徒二人在周功家用過午餐,然後在周功的帶領下,前往周世爵家中。周世爵家的院子非常大,占地少說也有五畝,裏麵建滿了房了,院落寬廣。

    周家門口立了兩尊大石獅子,紅漆大門上釘著碗大的銅門釘,外麵包了一層鐵皮,沉重結實。

    此刻,大門口跪著三名村民,一個老漢,一個青年,一個少年。這三人神情屈辱,少年臉上還掛著淚水。看他們的樣子,應該在這裏跪了很長時間。

    張均問周功:“這些人為什麽跪在門前?”

    周功歎息一聲,道:“周世爵是本地惡霸,家裏錢多,拳頭也硬,派出所長就是他家裏的人在做。他們強占田產和沙石,把公家的磚窯變成私人的,這過程中當然要和不少人家衝突。”

    “跪在門口的這三個人,是祖孫三代人。前幾天,他們家的女人在磚窯工作時,不小心被坍塌的土石壓死了,所以就要求周世爵賠償。他周世爵是什麽人,隻進不出,一分錢也不願意賠償。”

    “這家人一怒之下,就去上級政府鬧事,結果老漢的三個兒子都被派出所的人給抓起來,每天都進行毒打。這不,這家人現在堅持不住,想過來與周家人和解。”

    聽完講述,張均眼中如噴出火來,怒道:“什麽社會了!居然還有這樣的惡霸!”

    華布衣則淡定得多,他道:“世間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,不足為奇。”說完他示意張均過去敲門。

    張均冷笑一聲,三兩步走到大鐵門前,擺出真武架子,一式大摔碑手就打了過去。這大摔碑手,是少林式的一項絕技,練習的時候,要雙手扣著石碾子猛擊目標,最為剛猛。

    此刻,他的大摔碑手融入真武拳爐之中,與太極鞭法合二為一,威力更加不凡。

    “轟!”

    那般結實的兩扇門,被他打得像風中樹葉般亂顫,泥沙散落,門上碗大的釘都鬆動了。他要是再來上那麽幾下,門樓恐怕都得崩塌。

    這下敲門敲得很有震撼力,周家人立即就有所反應,呼啦啦衝出來十幾位青少年,一起拉開了門。當他們看到站在門口的張均時,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喝道:“是你在砸門?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?”

    張均“嗬嗬”一笑,道:“你們要是再晚一會,我把這門樓都拆掉。去,叫你們長輩出來見我。”

    “小子,你很囂張!”那少年一臉怒容,“立即跪下來道歉,否則我們要你好看!”

    張均沒說話,直接邁進了門檻,朝幾人走過去。那少年人大怒,一下猛撲過來,出手凶猛,是要人命的打法。

    張均不閃不避,左臂一環,就扣住對方拳頭,然後右手一他身上一陣推拉拍打。而少年人連連慘叫,頃刻間就癱軟在地,似乎全身的骨頭都碎掉了。

    剛才出手,他正是使用了手法,把對方的筋骨完全錯開。這種手法造成的後果,他如果不出手,外人很難解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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