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軍凱道:“墓中陪葬之物,皆是主人生前心愛之物,此綢布象棋盤出自忽魯不花之墓,說明忽魯不花生前喜愛象棋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是的軍師,有道理。隻是您從何看出,這不是黑鷹客的名單呢?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我沒有看到任何含有人名單的意思,但是依據我多年來從墓中發現的葬品來看,這應該是一副藏匿寶藏的指路圖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驚訝問道:“什麽,什麽,您說這是藏寶圖?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是的何神醫,這應該是一副藏寶圖。”嚴軍凱把綢布象棋盤托在手內,燈光下指點給何永言觀看道:“您想何神醫,咱們的象棋,兩方對壘的分界線上,寫的是什麽字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楚河和漢界,怎麽了軍師,這幅有什麽不同?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您仔細看這幅綢布象棋盤的楚河和漢界四個字,乃是無定和百花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一把拿過綢布象棋盤去看,以往他對這幅綢布象棋盤重點研究的多是棋子的布局,以及棋盤中有沒有夾層,從而很少顧及到楚河和漢界這四個字。今日經過嚴軍凱的指點,何永言這才發現那應該是楚河和漢界的四個字,卻是繡成了無定和百花。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軍師,這無定和百花幾個字又怎麽了,有寶貝也不能夠藏匿在無定和百花裏吧?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無定和百花,我目前也已是無法搞清楚這幾個字,是什麽意思。它也許僅僅是給了一個大概的方位,你再看這象棋盤上幾個棋子的布局,很有可能就是通過棋子的走動,來指出藏寶圖的地點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有道理,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您收好何神醫,千萬別丟了,我早就聽人說過,元朝早期大軍無固定住所,這個城攻下來以後,很快就要去攻打另一座城。他們走前為了把捋來的財寶保管好,就要先找一個地方藏起來。也許這忽魯不花為了不忘記藏匿財寶的地點,就做了這麽一個綢布象棋盤,以便用來提示自己藏寶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不解道:“那他死前,也應該把藏匿寶藏的地點,說給他們的家人聽啊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很有可能是忽魯不花猝死,還沒有來得及把藏寶地點相告。而這幅藏寶圖,當時家人也無法破解,於是就當成忽魯不花生前喜愛的東西,一同陪葬進了地下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軍師有道理,目前黑鷹客名單我們雖然還是不清楚,不過等我們找到黑鷹客的首領以後,也許就有辦法了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江湖上早有傳聞江湖門派和黑鷹客是世仇,現在我跟隨何神醫加入了江湖門派,以後遇到黑鷹客,是不是就要小心謹慎,避免被他們襲擊啊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是的軍師,咱們江湖門派最大的敵人就是黑鷹客,如果遇到黑鷹客,一定要小心謹慎,千萬不要被黑鷹客偷襲得手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好的何神醫,還有一點,我有必要問一下,那就是以後盜墓的時候,是不是要按照江湖門派規矩,不盜取漢人的墓啊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是的,咱們中國四大盜墓門派,分別是摸金門、搬山門、江湖門派、發丘門。這四大盜墓門派中的摸金校尉、搬山道人、發丘將軍,他們門規鬆散,為了生活,是墓就盜。但江湖力士與他們不同,咱們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,漢人的墓從來不盜。但是,對可能危害到漢人中原政權的國家,我們卻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是的何神醫,這也是我敬佩,並願意加入江湖門派的地方。另外我也早有耳聞,說是江湖門派創始人得仙人傳授,有令人力大之法,所以江湖門派門人,多是力大無窮,通曉武功之人,因此被稱為力士。當年威震九州的呂布也曾是江湖門派傳人,為董卓籌備軍餉,曾挖掘過多位漢朝皇家墓葬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我入門尚淺,師父呂萬七還沒有來得及傳授我力大之法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何神醫有卓越非凡的醫術,和神秘莫測的無影鞭,足可以擔當起江湖門派掌門人的重任。隻是不知,我們江湖門派人,到底是如何與黑鷹客結下了世仇,從而讓黑鷹客不斷追殺我們江湖門派的人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聽我師父呂萬七說,江湖門派於北宋期間經過逐步互相交流融合,在自己原有的基礎上,又吸收了摸金派與嶗山派的兩派特色,對風水法術有了自己獨特的認識,形成了具體的流派。當時江湖門派熟悉掌握了各類風水地形的的弱點,並擅長於破壞墓群法陣。後來到了元蒙時期,因敵視外族入侵,從而被元蒙政權大肆迫害,於是展開全麵報複。我們江湖門派,就此立下門規,以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,敗壞元朝江山為己任,也因此和蒙人結下世仇。蒙古占據天下時,曾發出金鷹令,召集了一支匯聚天下刺客的秘密組織。這個組織就是江湖上人稱的黑鷹客,以此來追殺江湖門派人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點頭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直到今日,這些黑鷹客,依然遵循祖訓,追殺江湖門派人。也讓大部分江湖門派人,為了避免追殺,去了苗疆和外蒙西北一帶生活。也正因為如此,生活在中原的江湖力士,也最為隱秘自己的身份。隻要不是本門之人,即使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,也不會告知自己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點頭道:“是的何神醫,加入江湖門派後,我也感覺到以後的日子裏,似乎有了一道無形的枷鎖,鎖住了自己的手腳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我和你一樣,但是自從我尊師命,擔任了掌門人以來,我就有了一種為整個江湖門派人,要卸去我們身上枷鎖的想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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