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永言想離開,可是,在這後有追兵,前無出路可尋的大溶洞內。如果此人能夠幫助自己逃出洞去,那該多好啊。不要猶豫什麽了,何永言站起身,暗運內力與胳膊,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後,也就往鑿擊洞壁的地方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腳步在洞下發出的摩擦聲,讓鑿擊洞壁的人,停下手中的工作,回過頭來觀看。朦朦朧朧的燈光之下,何永言吃驚的大張著口,結結巴巴喊道:“張、張、張道一!怎麽是您啊?”

    張道一也是吃驚中手一鬆,雙手內的錘子和鑿子盡皆掉在了地下,“咣當當”錘子和鑿子撞擊洞底的聲響下,張道一吃驚中言道:“何神醫,你是人是鬼?”

    何永言驚喜中,開心言道:“我是人啊,我怎麽能是鬼呢!”

    張道一確信何永言的身份後,驚喜言道:“何神醫突然間冒出來,我還以為你是鬼呢!”

    何永言表情大喜,緊走幾步奔過來,一把就抓住張道一的雙手,喜悅之情下言道:“道長啊,休要取笑於我,見到您,我真的是太高興了!”

    張道一沒有何永言喜形於色的表情,但也是吃驚中言道:“何神醫,你怎麽從這洞底深處冒出來了呢?”

    何永言對張道一在此鑿擊洞壁,也是有千般的疑慮,萬般的不解。此時,來不及回答張道一問話的他,倒是急著問張道一道:“道長,您這是何故在此鑿擊洞壁?”

    張道一笑一笑,拉住何永言坐下道:“甭著急,咱們倆坐下慢慢細談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和張道一坐到玻璃燈下,張道一道:“何神醫請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想起剛才自己喜形於色下的外露表情,此時倒是不好意思言道:“道長請講,道長先來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道:“還是聽聽何神醫的吧,你這漆黑的洞底冒出來,肯定有什麽奇特的事情發生?”

    何永言大腦裏飛快的旋轉,內心裏琢磨了一下後,言道:“前幾日我遇到舉龍會副會長張德成,說道長您失蹤多日,一直沒有覓到您的行蹤。我聽後到九龍山,還來不及去舉龍會報道,就來山中找您。也就在尋找您的過程中,恰遇一隊陰兵巡山,我們恐怕打陰兵不過,就逃跑來到一處水洞。也就在後有陰兵追趕,前無出路逃走之時,就恰恰遇到了道長您啊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“哈哈”一笑道:“謝過何神醫牽掛在下,想不到何神醫竟然是為尋找我而來,太讓我感動了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心說道:我也不能夠把自己和嚴軍凱這幫響馬,要盜取金陵墓內金鑲玉璽的事情,說給您聽啊。您是茅山道士,最反對人家盜墓,另外您在舉龍會的行動,重要是修補九龍山皇家金陵風水寶局的漏出。而我和響馬們卻是要破壞金陵寶局的風水,咱們的工作截然相反。對不起了道長,我不能夠把我的真實意圖,告訴給您啊。

    於是,何永言也就違心言道:“聽說道長為尋找金陵風水的水,從而失蹤多日,我們內心也是非常牽掛著急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道:“這事情都怪我,我找到了金陵風水的水源,就在這裏拚命工作上了,而忘記回去告訴張德成和倪讚清他們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道長這鑿擊洞壁的工作,難道是為了金陵寶局的風水?”

    張道一道:“是啊,此洞壁向內掘進,三丈通透後,乃大石河的支脈暗河,到時候引大石河水到九龍山金陵,即可讓九龍山西北側山穀中頻臨枯竭的泉水,大湧而出。到時候大水向東南流淌,繞過太祖睿陵,此皇陵‘水砂’中的‘朱雀起舞’,也就會翩翩飛翔,舞動雲霄。最終帶動陵後的九龍遨遊於雲天,也讓整個皇家金陵的風水寶局,恢複到最原始的盛世狀態。從而也讓滿清江山一統,光緒皇上龍位穩固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豎大拇指讚歎道:“道長厲害,有道長在此艱苦的工作,我等回去稟明倪讚清和張德成,他們大可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道:“貧道工作不足掛齒,吾內心尚惦記呂萬七為金陵尋找鬼親之事,尚不知進展如何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我跟隨師父到天津,已經找到了五鬼的人選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道:“你們找到了什麽樣子的五鬼人選,何神醫不妨說來讓我聽聽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這五鬼分別是俄羅斯女人蘇珊亞、德國大兵安德裏、英國上尉布勞爾、東洋武士橋本武誌,東洋商人山本太郎等五個人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聽後,手中拿起錘子,敲擊一下洞壁道:“何神醫,不是我說你師父不好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點點頭。張道一接著言道:“我總感覺到這呂萬七為金陵,尋找鬼親結緣的方法,並不會達到太好的效果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心說:結果是好是壞,我也不能夠直接給您說啊。於是,言道:“道長,雖然我也反對用這幾位活著的洋人,為金陵做鬼親,但是徒弟聽命於師父,我也很無奈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道:“我理解你何神醫,你根本就不是江湖門派的人,你也是不得己而為之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感謝道長理解,隻不過目前,我不但是江湖門派的人,而且我師父,亦還把掌門人的位置,交給了我來擔任。”

    張道一一驚道:“什麽,呂萬七把掌門人的位置讓給你了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這幾個月來,江湖門派發生了巨大的變故,門下七大分派,隻有我帶領的紅門和黃門在山東平安無事,而其他五大分派的骨幹力量,目前是蹤跡皆無。而我的師父呂萬七,亦也是身受重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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