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軍凱帶領何永言等人一路往上攀登,終於將追趕的敵兵,拋在了身後。幾個人也終於大喘著粗氣,把身上背的東西放下來,躺臥在幹燥的溶洞內,進行短暫的休息。

    馬六道:“這幫孫子,估計他們再也找不到我們了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是啊,這大溶洞內,各種溶洞縱橫交錯,蜿蜒曲折,他們要是想找到我們,還確實得費些功夫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追兵是找不到我們了,可是大家想過沒有,我們若是想出去,要找一個出去的洞口,那也是不好找啊。”

    張曉嬋道:“是啊師爺,咱們這該如何出去呢?”

    馬六拿出行囊內的幹糧分給眾人道:“先甭想那麽多,大家先休息一會兒,吃一些東西,這裏也餓不著,渴不著的,就是不出去也無所謂啊。”

    張曉嬋道:“幹糧總有吃完的時候,就是吃不完,我也不想在這裏住一輩子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笑道:“大家不要爭吵,先休息一下。我看這大溶洞內有風,也一定有其它出去的洞口。隻不過我們出去後,要看看是否能夠躲避開巡山陰兵的追捕。”

    田誌華道:“是啊,若是出去落入追兵的手裏,咱們把人家的陵墓盜了,人家不殺了咱們才怪呢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吃著幹糧,側耳細聽洞遠處的情況,言道:“追兵的聲音好像沒有了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他們沒有咱們跑的快,咱們是逃命,他們是追兵,咱們早把他們落在後麵了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那你們幾個就先休息一下,估計外麵天也許亮了,咱們一宿都沒有睡覺,早就困了。你們睡覺,我來守更,有人來時,我再叫醒你們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也好,馬六,你也把玻璃燈關了吧。”

    眾人奔跑了一宿,一直也沒有睡覺,此時躺在地下後,馬六、田誌華和張曉嬋很快就發出了鼾聲。

    嚴軍凱躺在那裏唉聲歎氣,始終難以入睡,何永言道:“師爺,您也睡會兒吧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歎一口氣道:“何神醫啊,我是真的睡不著啊。想我梁山響馬一共出來十人,目前僅剩三人,等我回去後,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給家裏的鄉親們交代啊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安慰道:“軍師不必難過,這事情也怪不得你一個人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大當家的他們死去,是怪不得我。但是,他們都是我這做軍師的帶出來的啊,我要是不和李太郎定下協議,收了人家的黃金,他們也不至於跟我出來,從而把命丟了啊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人有旦夕禍福,月有陰晴圓缺。我看軍師最初帶他們出來盜墓,也是生活所迫,掙些錢混口飯吃,也絕對想不到會有如此磨難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是啊何神醫,還是您了解我。真是謝謝您何神醫,認識您以來,也給您帶來了如此多的麻煩事情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不必愧疚軍師,我就是不遇見你們,我也是要到這九龍山來的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問道:“何神醫來九龍山何事;難道也是為了盜墓?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軍師啊,我也不必隱瞞您什麽,作為江湖門派新任的掌門人,我們這次來九龍山,不是盜墓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江湖門派來九龍山不為盜墓,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江湖門派這次來九龍山盜墓是其次,更重要的,我們是為了破壞九龍山皇家金陵的風水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奧,原來如此。”繼而,嚴軍凱感激中言道:“江湖傳言,江湖門派人身份隱藏甚嚴,何神醫能夠如此坦承對我言明您江湖門派掌門人的身份,老朽我感激不盡呢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昔日江湖門派為了躲避黑鷹客的追殺,天天東躲西藏,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,也就非常保密自己的身份。這些天來,我也一直這樣思考:那就是為了我們幾十萬江湖門派人的安心生活,我想拋棄開我們江湖門派挖掘外族人墳墓,毀壞外族人墳墓風水的門規。然後與我們的死對頭黑鷹客講和,大家都和平相處的過日子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你知道誰是黑鷹客的首領嗎?這江湖上流傳的黑鷹客,一位位神出鬼沒,武功高強,可是不好找啊!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軍師也不是外人,多日來與您同生共死,我也很想把江湖門派的一些事情,與您談談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何神醫不必客氣,您的救命之恩我一直無以回報,有事情您盡管給我講。若如能夠對何神醫有所幫助,我喜不自禁呢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我這裏有元朝丞相忽魯不花墓中盜取的一份黑鷹客名單,隻是這名單一直無法破解,也讓我無法找出誰是黑鷹客。由此,我也想請軍師看看這份名單,看看您能否有破解這份名單的辦法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聽此,從地下爬起來,“撲通”一聲跪倒在何永言身前道:“何神醫對我如此看重,我也很想帶領馬六和田誌華加入江湖門派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軍師快快請起。”

    嚴軍凱道:“您把如此重要事情交給我看,說明您是對我的信任。既如此,我就應該加入江湖門派,否則就是對江湖門派的極大不尊重。”

    何永言道:“江湖門派人一天到晚東躲西藏,永無名利之爭,軍師難道舍得下正常人的生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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