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鬢亂的,又是哭得眼睛都紅了,這剛在屋裏發生過了什麽事,自是不言而喻。董啟俊這一番話便是說得好像是蘇斐欺負了她,如今是要滅口一般。

    不少人不由得蹙眉看向蘇斐。

    董啟東帶著笑意看向蘇斐,眼底閃過一絲陰沉。

    身為董啟俊的二哥,董啟東雖是看不慣自己的弟弟聲色犬馬,眠花宿柳,可再怎麽說,董啟俊是他嫡親的同胞親弟弟,突然失火猝死了,他也傷心,凶手宋子逸已經亡命天涯了。

    董啟俊是浪蕩子,是不學無術,可董啟東卻是個有才華的。

    這些年,與董啟俊有過節的人不少,當年,與蘇斐的如今的妻子蕭清寧也有過節。

    而且,前四皇子府裏的事,弟弟口口聲聲說是有內情。

    說宋子逸知道內情。

    什麽內情他是查不出來。

    可與宋子逸相關的,讓宋子逸寧願背了那麽一個三人一起放蕩,無恥下流的名聲也沒有透半個字出來。

    雖他們董家和四皇子那邊都派人查了,也是查不出什麽來,可他相信自己的弟弟說的,那宋子逸肯定是袒護某人。

    能讓宋子逸如此守口如瓶的某人嗎?

    董啟東不免就會聯想到與他當年有過婚約的——如今的齊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蕭清寧。

    瞧得這眼前的女子,眉眼尤其是眼睛與那世子夫人是有兩分相像。

    董啟東意味深長地看著蘇斐。

    這蘇斐可是與五皇子走得近。

    四表哥一直想要拉攏他,可卻一直無果。

    這要是鬧出了點什麽事情來,雖不能讓蘇斐怎樣,可卻可以讓蘇斐失了臉麵。

    這女子來得可真真是出來的好。

    一旁的蘇謙也走了出來,看了眼玉竹,笑嗬嗬地看向蘇斐說道,“大哥,這姑娘臉都沒一點血色了,看來是嚇得不輕,你別繃著一張臉了,有話好好說。”

    蘇謙的臉上帶著興致勃勃,又帶了幾分曖昧與嘲諷。似乎是等著看蘇斐的笑話一般。

    蘇華檢走了出來,沉著臉,掃了眼嚶嚶地哭的玉竹,然後看向蘇斐,“斐兒,這是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蘇斐掃了一眼帶著笑看戲的一眾人,眉眼一挑,看向那扶著玉竹的董啟東道:“逼她了?始亂終棄?董公子說說看,本世子,是怎麽個始亂終棄法?”

    董啟東眼底閃過一抹冷嘲,看向蘇斐曖昧地一笑,說道,“世子,瞧你這問的,怎麽個始亂終棄法?這我可不是不好說,可現在大家都看在眼裏,若是世子你什麽都沒有做?這姑娘為何如此委屈地從世子的屋裏跑出來?還口口聲聲說不活了。”

    在場的人聞言,有人冷眼旁觀的,也有人隨和附和的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傅景行倚靠在門邊,哈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眾人被他笑得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傅景行哈哈大笑了幾聲,頓住了笑聲後看了眼蘇斐說道,“我與蘇斐認識了十多年了,可從來沒有看到他捏花惹草過,不過,憑蘇斐的相貌,身世,他隻要想要,勾勾手指頭就會有人自動送上門來,犯得著如此猴急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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