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寧哈哈大笑,又是與他說了那冊子的事。

    蘇斐聽過了,也高興地笑了起來,看向擱在一旁的小冊子,“哦?聽著倒是不錯,就是這個嗎?”

    說著也不等清寧回答,就自己伸手拿著冊子翻看了起來。

    蘇斐看得很仔細,不時還會伸出手指著某處與清寧說,“這個貌似穩婆沒有提過。”

    “這裏比穩婆與我說的要更加詳細……”

    一條一條地指出來,認真地與說與清寧聽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在定西侯府小住的時候,穩婆與他說的,顯然他都記得很清清楚楚,都記在心裏。

    燈光下的他散發著如玉一般清透璀璨的光華。

    清寧心裏就想起了歲月靜好四個字來,清寧笑著,不由得就也湊了過去,與他一起看,“嗯,我與你一起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蘇斐點了點頭,先伸手把燈挪近了點,看了下,還是覺得有些不夠亮,又起身去把不遠處桌上的燈也拿了過來,然後才摟著清寧一起看。

    沒有看多久,睡意襲來清寧也見蘇斐看得認真,也就直接倚在蘇斐的胸前眯起了眼睛,低聲喃了一聲,“等會你不看了,睡覺的時候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困了?”蘇斐目光從小冊子上移到了清寧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嗯,你等會叫我,我眯會。”清寧迷糊應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那就改日再看,我們睡覺。”蘇斐把冊子擱在了坑桌上,笑道。

    “還早呢。”清寧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早些休息。”自從她了身孕,隻要沒有緊急的事,蘇斐向來是她什麽時候想睡了,就陪著她一起睡,盡管上了床,清寧閉眼就睡著了,雖然他很多時候,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,睡太早他是沒有一點的睡意,可摟住她,看著她寧靜的睡顏,他也覺得非常的滿足。

    清寧覺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,就點了點頭,“好,那就早點睡。”因晚上她一擦黑就困頓,所以,每天晚上她都早早蘇斐說要休息,她當然巴不得。

    蘇斐見她如此,眼裏的笑意就往外溢,小心地抱著她站了起來,先把她送到了床上,然後才是叫了茶梅與玉簪進來,然後他自己則是去了淨房。

    茶梅與玉簪把帳幔放了下來,然後又輕手輕腳地把炕桌上的茶盅收拾了一番,留一盞燈在桌上,兩人才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蘇斐送淨房出來的時候,桌上的燈發出朦朧的燈光,房間裏安靜得能聽見床上清寧綿長而安穩的呼吸。

    蘇斐走了過去,也上了床。

    瑩瑩的燈光透過帳幔而更加的朦朧,襯得清寧紅潤的臉色愈加瑩嫩潤澤如雪,烏發如是緞子一般散在枕頭與被褥上。

    蘇斐側躺著,肉肉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眼眸裏的溫柔如是能滴出水來。

    清寧習慣性地往他懷裏倚了過來,幾乎是無意識地睜開了眼睛看了蘇斐一眼,然後縮到了他懷裏,輕輕地咕嚕了一句,“快睡吧,明天你還要早起上朝呢。”

    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就滑了下去,露出了她白皙藕臂,和如是削成的肩,以及淡紫色繡著紅色海棠花的肚兜,及胸前的呼之欲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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