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冷冽,臉色鐵青。

    沈峰見得李芸娘大怒,忙起身躲過了砸過來的茶杯,反問道,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蕭嶺才回來幾日,他那樣的人,怎麽無端端地說要娶你,他什麽樣的閨秀娶不到嗎?”

    “不要以為我與寧兒孤兒寡母就好欺負,沈峰你不要把你自己那些齷蹉的心思放到別人的身上來,我李芸娘問心無愧。”李芸娘冷冷地說道。

    見得李芸娘全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,沈峰皺了皺眉,難道自己猜想的錯了?

    也是,十多年的夫妻,李芸娘的為人如何,他是明白的。

    然,這蕭嶺怎麽會看上了李芸娘呢?沈峰皺著眉頭看向李芸娘。

    挺直的腰,布滿了怒氣的臉,與之平時的溫柔婉麗的容顏多幾分生氣與嬌俏。

    李芸娘的為人,性格有多好,沈峰自然最是清楚的。

    難道——

    蕭嶺是看上她?

    如此想著,沈峰更是一口氣堵在胸口,“那這門親事也不能結,雖是與我和離了,可你是寧兒的母親,你得為她想想啊!”

    “這些不勞侯爺你操心。”李芸娘凝了眉,說道,“還有,希望侯爺不要再如今日這般胡攪蠻纏在大門口大鬧了,下一回,我就會讓不管家叫順天府的衙役過來處理。”

    “不勞我操心,你這是再嫁了?”沈峰怒問道。

    “您能再娶,為何母親就不能再嫁?”清寧笑著,抬眸看向沈峰問道。

    “這怎麽能相提並論!”沈峰沉下了臉。

    真是不知所謂,這女子就該是從一而終。

    “怎麽不能相提並論?”清寧笑了下,揚眉“難道,母親嫁得更好,侯爺您這是嫉妒?不甘心?”

    沈峰頓時啞然,就是清寧喚他為侯爺,聽也沒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清寧幫李芸娘撫了撫背心,然後平靜地看向沈峰說道,“還有,侯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,我與侯府已經沒了任何關係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侯爺?”沈峰聞言,這才反應了過來,氣得眼睛都鼓了起來,“寧丫頭,你怎麽叫人的,什麽侯爺?我是你父親,是你親生的父親。”

    “嗬,我與侯府斷絕關係的那日起,侯府的人與我再無關係。”清寧嘲諷地一笑,“難不成侯爺以為我與世子定了親,侯府能搭上國公府,所以又要接我回去不成?”

    清寧冷冷地一笑,“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?當初見不能左右我的婚事,不能賣了我為侯府博得榮華富貴,覺得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把我掃地出門,當我與國公府有了關係,就又要接我回去?這算盤打得可真是好!然而,可不能事事都讓你們說了算,這潑出去了水,還能收回去嗎?侯爺,覆水難收!”

    一番話直把侯府的目的給戳穿,沈峰氣結,一張臉白了又青,青了又白,半響才伸手指著清寧道,“你,你這是怎麽與長輩說話的?什麽覆水難收?血濃於水,你骨子裏流的可是我沈家的血。”

    沈峰暴跳如雷,看向李芸娘,“看你教的好女兒,如此的忤逆不孝,一點規矩都沒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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