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寧掃了眼屏氣凝聲的眾人,微微勾了下嘴角眼底劃過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李芸娘輕聲道,“你真的知錯了?”

    秋雁抖索著點頭,道,“是,夫人饒命,奴婢知錯了。”

    她被關了屋子裏,沒有人與她話,夫人也沒有理會她,一似乎都在熬日子,每時每刻她活在恐懼中,生怕下一秒就會被拉出去處決了。

    梅媽媽啐了一口,盯著跪在地上的秋雁冷冷地道,“你這個吃裏扒外的賤蹄子,就算是一百次也不足惜,還不快老實與夫人,是誰指使你做的?”

    秋雁顫抖一下,抬頭望向李芸娘,“夫人,奴婢一片忠心,當時奴婢也是驚嚇過度了,才會驚慌失措,奴婢知錯了,夫人饒命。”

    清寧緩緩地勾了一絲笑,笑意卻是不達眼底,“如此來,還是母親錯怪你了?”

    秋雁驚慌地抬頭看了眼清寧,目光看向沈峰,眼底閃過希冀轉而向沈峰哭求,“侯爺,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,奴婢知錯了,侯爺,夫人饒命。”

    沈峰轉頭看向李芸娘,“夫人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侯爺,這後院之事您還是不要插手。”李芸娘打斷了沈峰的話。

    沈峰低頭喝茶。

    “秋雁,你還是不?”李芸娘道,“了實話,念在你我主仆一場,我不會為難你家人。”

    秋雁聞言目光驚恐地看向李芸娘,繼續哀求,卻是依然不鬆口。

    李芸娘淡淡地看著秋雁,這個丫頭長得不如其他人貌美,卻是一根筋,於是淡聲道,“梅媽媽,掌嘴。”

    梅媽媽點頭吩咐人去拿了戒尺,遞給了秋雁身後的兩個婆子。

    屋裏的眾姨娘低頭頷首,餘光偷偷地看李芸娘。

    平日裏最是寬和的主母,卻也是有如此血腥一麵?

    這一打,牙齒都別想保住一顆,還不如死,秋雁心驚肉跳地朝主位上的李芸娘與沈峰爬去,“夫人,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,侯爺,奴婢是您的人,您救救奴婢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眾位姨娘目光刷的盯向秋雁。

    這個狐媚子!

    李芸娘聞言,怔愣了片刻突然就笑了起來,臉色卻似是要下雨了一般陰沉,側首看向沈峰,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溫度。

    她從不把自己身邊的丫頭往他的床上送來此來固住自己的地位,十多年來,他也不動她身邊的人,隻是沒有想到,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秋雁這死丫頭爬了床,她居然不知道?

    沈峰低咳了兩聲,“上月底,你吩咐她送東西到書房,剛巧我多喝了兩杯……”

    “這賤蹄子,夫人該重罰她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,可不能輕饒了這死丫頭。”

    “吃裏扒外的丫頭,夫人您可不縱容。”

    眾姨娘們義正言辭。

    “侯爺。”秋雁淚水漣漣。

    一張臉如死人一般慘白,沈峰瞧得厭惡,揮手讓李芸娘處理,便起身陰厲地瞪了一眼秋雁抬腳欲離開。

    秋雁被這一眼看得心涼,“夫人,是侯爺吩咐奴婢這麽做的,侯爺有人有話與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過是伺候本侯一場,就瞪鼻子上眼搬弄是非?賤人!”沈峰目光凶狠,一腳踢在了秋雁的心口。

    秋雁抽搐了兩下,吐了幾口血抽搐了幾下昏死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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