廣俊平日裏喜歡喝點,但是今天喝的特別多,自己雖然贏球了,總覺得很壓抑,問:“四毛,為什麽我高興不起來呢?現在我不是有錢了麽?”
四毛哈哈大笑,喝了一口酒,說:“有錢一定快樂麽?我看,你這人就一個字,賤!”
“操!”
四毛收起笑容,道:“廣俊,我問你,你為什麽要帶著那女的,我知道那女的就是旅店的那女人,你別忘了,她是個——算了,廣俊,別跟我說你同情心泛濫。”
“是,是,我就是同情心泛濫了。”廣俊喝了一大口,又倒滿酒,喃喃自語,“我真實同情心泛濫啊,為什麽?為什麽?為什麽我愛的人不愛我?四毛,我真的很苦惱啊。”
“經不起打擊,沒用。”四毛說了一句。
“你說的對,我還是忘不了阿雅,我還是喜歡她,我還是喜歡她的。”廣俊再次喝酒,被四毛攔住,四毛道:“那你喜歡那個女的麽?”廣俊搖搖頭,說:“我當時也是一時衝昏了頭,自己甘心墮落了,可是我又覺得自己不應該墮落下去,怎麽辦?”
“矛盾體啊。”四毛自斟自飲說:“我跟她說去,你們不是一路的人,這就行了。”
“我們都上了床了。”
“那有什麽關係,你把錢給她,她不是需要錢麽?你給她。”四毛道。
“不,不是的,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容易的。”廣俊說。
兩個人說著喝著,已經到了晚上十點,飯店的人來提醒道他們要關門了兩人才攙扶著離開。次日廣俊醒來,便聽到電話,去接居然是家裏的電話,希奇家裏從來不給他打電話,今天怎麽來電話了?
廣俊便問道:“幹嗎啊?家裏有啥事了?”
廣俊媽在電話那邊歡喜異常,說道:“廣俊,你在美國有一個爺爺知道麽?”
“知道啊,要不是因為他咱家也不會挨批鬥,我爺爺臨去世前就念念不忘他有一個五弟弟在台灣,後來去了美國,說最大的遺憾就是臨死前沒有見到五弟。怎麽了?”
“他從美國回來了。”
“啊?那好啊,你們的好好款待他們一下,他們是一大家子一塊回來的吧?”
“不是,就一個。你五爺爺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要辦。”
“啥事?”
“他要選一個繼承人,繼承他的財產。”
“啊?不會吧?五爺爺是不是腦筋——他自己沒有孩子麽?”
“不知道,他回家就是來挑選來了。你回來讓他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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