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好像在中國,兒子一長大父母就要給他買車買房準備結婚彩禮的。可法律規定了父母應該這麽做了嗎?甚至有時候想想完全是陋習,助長年輕人啃老的依賴性。可要是有的父母不為兒子準備這些,反而被人說三道四的。其實國外的父母,好多18歲以後根本就不管了,他們還覺得我們不可理喻呢!”

    “嗯,我明白了,我確實是那我的眼光和習慣來看待別人的生活了。那後來呢?”

    孟東想起和周頎洛做的“測試情侶默契度”遊戲,那令人沮喪至極的數據,自己是不是想多了?畢竟過去長期以來,周頎洛跟自己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兩種世界。

    “繼承人就在頎洛的母親和舅舅之間選擇。而對他們的考核標準是分別管一處分公司一年,誰創下的業績更高,誰來繼任。”

    “後來頎洛的媽媽贏了對吧?”孟東想想周頎洛的媽媽畢竟當了董事長。

    “不,頎洛的舅舅以壓倒性的業績獲得了勝利,更何況頎洛的舅舅剛剛大學畢業,而頎洛的母親都已經工作了這麽多年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麽繼承人會是......”孟東對後麵的故事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
    “因為頎洛的舅舅死了。”

    果然!

    “啊?誰被謀殺的嗎?”孟東腦海裏開始出現以前看過的各種豪門鬥爭大戲......

    蘇紫露輕輕搖頭。

    孟東的心皺縮到了極點,仿佛擰幹了心髒裏所有帶水分的東西,連維持心跳的血管都突兀的鼓了起來,連帶著手指都快把桌子摳出印子來,指甲根處發著白無常臉般的白......

    而蘇紫露緩緩吐出三個字,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仿佛蓄滿了所有洪荒之力的丹田瞬間被放空一般,孟東傻眼了。

    “怎麽會不知道呢?死亡總要有個原因吧!比如,他殺,自殺,意外什麽的。”孟東覺得這不像蘇紫露會說出的結論。

    “真相直到現在都沒調查出來。”蘇紫露的目光黯淡下去。

    孟東似乎看見自己被壓縮成團子的心髒被驟然放脫,然後狠狠甩在了汙水裏,奄奄一息的細胞饑渴難耐以至於饑不擇食的吸吮著肆意傾注的肮髒......

    “當時情況到底是什麽樣的?”孟東淩亂了,不是說世界上沒有破不了的案子嗎?

    “據說,是錯過了飛機航班,但是突然心血來潮要自駕車回去,可剛開到另一個城市,又嫌太累,就坐了火車,在站台等車的時候,突然間大喊頎洛母親的名字,就往鐵軌上跳,死在火車輪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麽覺得事有點兒不對勁兒啊!”孟東聽得腦袋都快要抽風了,“最後查出來他為什麽這樣了嗎?難道是自殺?”

    “當時警方調查了他幾乎所有的人際關係,可根本就沒找到符合仇殺的對象,就算勉強有矛盾,也都排除了作案可能;屍檢做了好多次,也根本沒發現有類似於興奮劑、迷幻劑、安眠藥之類的神經性化學藥物成分;甚至把他當時能找到的日記本、筆記本、電子文檔、電腦手機還有社交軟件都翻遍了,也沒有找出他有自殺傾向的痕跡;甚至還調查了他的幾乎所有的病曆,也沒有關於抑鬱症等心理疾病的記錄,更排除了壓力大、工作勞累導致行為失常的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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