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泛瞧了一眼就低下腦袋去,數著米粒吃飯。

    那鐲子是謝溫儀的嫁妝,早在先前就送給陸翊語了,不過陸翊語來幾次也沒見她帶,這次居然戴上了,瞧瞧這鐲子,和她雪白的皓腕真相配

    陸翊聞給沈泛夾了幾塊牛肉,湊到她耳旁小聲問道:“怎麽不高興了?要是你也喜歡鐲子的話,改明兒我讓人去緬甸幫你帶一個回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沈泛連連拒絕。她就是看陸翊語把這鐲子戴上挺有些鬱悶的,葉故深送的鐲子還被她放在抽屜裏,根本不需要陸翊聞破財再去買一個。

    餐桌之上,最一頭霧水的就是葉瑋庭了。

    在農場那會,他親口聽到沈泛承認和葉故深的感情,還在思考著怎麽把這事告訴謝溫儀兩夫妻,怎麽才短短一個月不見,事情好像倒轉了一樣?

    越看陸翊聞和沈泛親昵挨在一起的樣子,葉瑋庭心裏就越是糊塗,再去瞧瞧葉故深,一臉淡漠的吃著飯菜,捏著筷子的骨節都泛白了,可見得心情有多差。

    吃完飯後,陸翊語勤快的去洗完。

    謝溫儀非要留她在這裏多呆呆,偷偷和她將葉故深小時候的事情,見她和自己要照片時,毫不猶豫的將照片都盡數發給她。

    後來實在是太晚,陸翊語不得不告辭,謝溫儀給葉故深打眼色,見他窩在沙發裏無動於衷時,狠狠掐了他一把,硬是逼迫他送陸翊語,還不讓沈泛跟著去。

    葉瑋庭借機去花園裏散散步,等葉故深送陸翊語上了車折回來時,笑著朝他招招手,爺孫倆尋了一處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瞧你心情這麽差,和寶貝兒吵架了?”

    葉故深撇開視線,淡淡道:“沒有,我這麽大一個男人和她計較什麽。”

    見他這麽說,葉瑋庭不由嗬嗬笑了起來,打趣道:“你就是這樣,明明看到寶貝兒和陸家那小子在一起氣得要死,卻偏偏不敢承認是吃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前段日子不是好好的嗎?”他微微歎了一口氣,“我還在尋思寶貝兒怎麽和溫儀說你倆的事,沒想到回來就看到你倆這樣,跟分手了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要和媽說?”葉故深吃驚不小,錯愕的看著葉瑋庭。他也想過要把這事和謝溫儀說,偏偏沈泛就是不肯,認為現在時機不好,過段時間再說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嗎?”葉瑋庭瞧了他一眼,道:“上次你們去我農場玩時,寶貝兒就說要把這事和溫儀說了,還問我能不能股權分配改一下,她不想要葉氏的股份。”

    “唉,她這個傻孩子啊,明明是我們葉家虧欠她的多。”想到往事,葉瑋庭就不禁一陣心酸,語氣裏含著愧疚:“給她那些股份我都覺得給少了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敏銳的撲捉到一絲不對勁,沉聲問道:“爺爺,你什麽意思?”

    葉瑋庭一怔,隨即收斂起臉上的那些情緒,坦然的朝他笑道:“沒什麽,我是說寶貝兒從小受了太多的苦,你以後可別讓寶貝兒再受苦了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