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林寺正殿的遊客特別多,在店內燒香跪拜的一個接一個,旁邊的遊客們甚至是排隊捐香火錢,讓剛剛踏進的沈泛看的實在有些震驚。

    見顏一諾和阮偉都燒香跪拜後,沈泛也去跪拜了一回,起身後順便去旁邊捐了一點香火錢,不多,一百塊錢剛剛塞進箱子裏,一個小和尚就迎了上來。

    “施主,下午好。”

    沈泛一怔,隨即微微笑道:“你好,有事嗎?”

    “我們方丈想請施主您去坐一坐。”小和尚和和氣氣的說道,彎腰低著頭,一副非常真誠待人的姿態,和善之極,“請施主和我去內堂一趟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方丈難道認識我?”沈泛有些訝異,目光在四處巡視了一眼,“要是說貢獻的話,我也就捐了一百塊錢而已,好像受不到這麽大的禮遇吧?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葉故深淡淡道:“惠真大師人不是經常能見到,別浪費了這個機會。”

    沈泛咬了咬小嘴,其實她連惠真大師是誰都不知道,不過見葉故深這麽說時,她隻好點了點頭,跟著小和尚往內堂走去,穿過走廊,然後進了一間禪房。

    禪房內安靜幽雅,僅僅隻有兩張蒲團擺放在地上而已。

    惠真大師輕嗑的雙眼緩慢睜開來,見沈泛小心翼翼的走進禪房內時,他微微一笑,掌心朝對麵的蒲團攤開,語氣溫和友善的說道:“沈施主,請坐。”

    沈泛猶豫了一下,然後和他麵對麵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她剛要開口詢問,惠真大師卻搖了搖頭,像是看穿她心中的疑問一樣,微笑道:“沈施主,見麵即有緣,不必那麽好奇和顧忌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少拜佛的,不太了解您。”沈泛抿了抿唇,其實心裏還是在猜測,是不是葉故深提前和這個惠真大師打了招呼,所以才讓他單獨和自己見麵。

    “這種什麽關係呢,隻要沈施主心中有佛的存在就好。”惠真大師道,睿智祥和的雙眼在沈泛麵容上輕輕掃視著,繼而輕聲問:“沈施主心中可曾有恨過?”

    沈泛被他問的一怔,隨後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她本身就不是那種很記仇的人,隻要別人做事不太過分,對自己傷害不大,一般不會怎麽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總是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感情就不一樣。

    季子揚是沈泛的初戀,也是她在校園乃至進入社會後還在交往的男人,麵對季子揚的出軌背板,沈泛心裏說不恨,其實還是很難釋懷,隻是不想和他再有交集而已。

    “善良,是一種選擇。”惠真大師微微笑道,將一枚錦囊遞給沈泛,他的聲音裏帶著鎮定人心的舒緩,目光溫和而友善,“而善良的人總會得到無數貴人的相助。”

    沈泛稍作遲疑,然後將錦囊接了過來。

    她確實心地比較善良,不喜歡受到傷害,也不願意傷害到別人。也因為這樣,一直讓葉故深看不慣,好幾次責備她,訓誡她善良這個東西並不能拿來吃。

    那麽,惠真大師現在說的是什麽意思呢?

    “凡事情,有因必有果。”惠真大師朗朗開口道:“沈施主六月子時出生,命中多水缺金,從小波折不斷,人生一共有三次大轉折,第一次轉折在九歲時已經發生。”

    “九歲?”沈泛蹙眉,小聲道:“不好意思,我實在沒有聽懂您說的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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