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,沈泛悠悠轉醒。

    頭頂是漂亮的歐式吊燈,渾身的酥麻讓她有些慌亂,使足了力氣掙紮,大概是麻醉打了比較多,她腦袋昏昏沉沉,別說身體了,稍稍抬起腦袋就覺得異常困難。

    這,這裏是哪裏?

    沈泛的視線在有效區域轉悠著,心裏異常震驚和恐慌。

    她剛剛明明在queen店內敷麵膜的,後來隱隱聞到一種淺淡的香味,吸了一些那種香味後她就覺得腦袋有些昏沉,怎麽醒來就到這裏了?

    是誰再跟她惡作劇嗎?

    看這房間的裝飾風格應該不是酒店,放在靠窗一側的書桌邊沿油漆都有些暗淡無光,床頭櫃的玻璃花瓶裏插著一束潔白的百合花,花瓣都有些枯萎,應該不是今天買回來。

    好在沈泛隻是身體被麻醉了,手指還能活動。她用中指在鑲嵌有粉鑽的食指上輕輕敲了一下,視線努力往下瞟,發現那粉鑽變成玫瑰紅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不管是不是有人再跟自己惡作劇,她要先開啟追蹤器,讓葉故深知道自己在哪。

    就在沈泛想著葉故深會不會接到信號立刻來尋找自己時,房外有腳步聲傳來,接著她所在的這間房門就被人拉開來,三四個人有條不紊的走了進來。

    走在最前麵的赫然就是上次在名店和沈泛爭搶那件外套的年輕女人,今年她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,一頭栗色的長發挽了起來,看起來清爽又漂亮。

    沈泛盯著她姣好的麵容看了好幾秒,瞳孔猛地縮小,失聲叫了起來,“是你?!”

    “喲!醒了?”

    見沈泛兩眼瞪著自己時,年輕女人勾唇笑了笑,抱著雙臂朝床邊走了過去,微叉著兩腿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泛,“初次見麵,沈泛你好,我是嶽思思。”

    “你,你為什麽”

    “為什麽知道你的名字對不對?”嶽思思輕笑著,俯身朝她麵前湊了過去,淩厲的眼眸微眯,透著一股野性,“因為我是上帝啊,無所不知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這個女孩嗎?”

    年約六十多歲的老者走上前來,他的五官比較深邃,鼻子高挺而眼睛大,一看就是典型的西方人,滿頭的白發,眼睛充滿睿智和祥和,仿佛隻要你看到他就會靜下心來一樣。

    老者說的是正統的漢語,他的發音咬字清晰,就好像地地道道的一個東方人一樣,目光在沈泛身上掃視了一遍,他眉頭微皺,“這女孩麵慈心善,為什麽還要這樣做?”

    “她現在擁有的一切本來隻是做夢,我不過是把她收回來而已。”嶽思思直起身子來,看向老者的目光存著幾分敬重,“麻煩您快些吧,時間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僅這一次,再也不會有下次了。”老者邊搖頭邊警告般的說,將手上的皮手套給褪了下來,露出一雙充滿皺紋的手,“把我送回去後就再也不要來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嶽思思點頭,將黑衣男人遞上來的照片拿給老者。

    老者接過照片看了看,隨後朝床邊走了過去,坦然自若的坐了下來,麵對沈泛驚恐的雙眼,他隻是輕聲安慰:“不要怕,我不會傷害你。”

    不等沈泛答話,他將照片遞給她看,“這個是你男朋友嗎?”

    瞧著照片上的男人,沈泛眼睛睜的更大了,使勁搖了搖頭,幾欲尖叫:“他不是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