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故深將她嬌軟的身軀緊緊摟在懷裏,輕撫著她的秀發,語氣帶著些哀求和無奈,“沈泛,我已經等了很久很久,你不要再讓我等了,等待的感覺太煎熬痛苦了。”

    沈泛也不願意想那麽多,隻是她真的很擔心謝溫儀。在謝溫儀心裏,她永遠都是那個乖巧溫順的乖女兒,如果謝溫儀知道她和葉故深走在一起的話,肯定會大受打擊。

    抿了抿唇,她伸手環住葉故深的腰,歎了一口氣,“深哥,暫時什麽都不要和媽媽說,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好不好?”

    葉故深嗯了一聲,懲罰似的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,暗沉的嗓音裏帶著一股子迫脅的味道:“沈泛,你要再敢說把我推給別人,我一定會動手掐死你!”

    “不會,肯定不會。”沈泛縮了縮肩膀,訕訕的笑了兩聲。

    她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,也沒說真讓他和陸翊語在一起,真是的,至於這麽生氣嗎?。

    陸翊語今天倒是沒有來葉家吃飯,晚餐是謝溫儀做的。

    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時葉瑋庭想起上次沈泛和陸翊語下棋的賭注,樂嗬嗬的問她能不能和上司請幾天假,“你不是總說要看雪嗎,爺爺那這幾天正巧在下雪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那個時候在墨西哥出差,並不知道還有這等賭注,細細詢問了一下葉瑋庭,得知沈泛最後和陸翊語打成平手時,忍不住曲起手指彈了她腦門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笨,居然連她都打不贏。”

    “說的好像你很聰明似的!”沈泛揉了揉有些發疼腦門,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,很是不服氣的說道:“小語姐本來就很厲害,我覺得自己能和她打成平手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這麽久你棋藝都沒長進,原來是根本沒追求。”葉故深冷哼,斜眼瞧著她,繼而涼涼道:“我花費這麽多時間來教你,結果你隻會欺負自己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這話沈泛可不愛聽了,俏臉含怒,狠狠捶了他一下,不滿的嚷嚷起來,“什麽叫花費那麽多時間來教我,你壓根都沒教我什麽,那些東西都是我偷偷學過來的!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放水的話,你能學到?”葉故深不可置否的一笑,“就算你在我這裏偷學了很多東西,但是最後還不是沒贏過陸翊語,你也好意思說?”

    沈泛氣得扭身過去,懶得和他辯論了。

    謝溫儀的目光一直在他們身上瞟來瞟去,她敏銳的發現,葉故深這幾天心情好像很不錯,和沈泛相處的也很融洽,不像以前,總是冷著一張臉對人,讓人特別想揍他。

    其實看到兩人現在相處融洽的樣子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欣慰,畢竟小時候葉故深就很煩沈泛這個小跟班,前腳被她揪了耳朵後腳就開跑,實在讓人有夠氣的。

    謝溫儀心想,這混小子要是也能這麽對待小語那丫頭就好了。

    陸翊語出生豪門,長得漂亮動人又精明能幹,她真覺得這種女孩很難遇上了,偏偏葉故深每次見到人家就冷著一張臉,絲毫沒有和別人交往試試的打算。

    晚飯過後,謝溫儀給陸翊語打了電話過去,“小語啊,忙不忙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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