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故深倚在浴室邊歪頭瞧著她。等她過來時,隨意的抬腳擋住出去的路,衝她挑著眉,隱隱笑道:“我這浴缸挺不錯的,你要不就在這洗算了?”

    沈泛身子繃緊,警惕的瞪著他,“深哥,不要那麽幼稚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隻是笑著,眼中的色彩越來越濃,暗含玄機,沈泛被逼迫的一直往後慢退,看著他將浴室門給甩上,慢慢欺壓過來,身子緊貼在冰涼的瓷磚上,不敢動彈半分。

    伸手將淋浴拿了下來,他調試著水溫,慢慢悠悠的往沈泛這裏晃來。

    沈泛今天穿著淺灰色的長袖,外麵搭了一件長外套,因著家中不熱,就將外套給掛在衣架上,現在就單單穿著一件薄薄的長袖,被水一淋,那料子就緊貼在身上,玲瓏有致。

    趁著葉故深不注意,沈泛彎腰就從他臂彎鑽了出去,腳步生風般的開逃,結果這才邁開了兩步,腰間一緊,整個人又被他給扯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深哥,不動手,不動手!”她大聲嗬斥,趕緊舉起手來投降,極快的表明自己的立場,“我不是來幫著爺爺勸慰你的,你別動不動就拿我開刀,我也會生氣的。”

    瞅著她那一臉憤然的模樣,葉故深大手撫了上去,“你生氣一個給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沈泛磨牙,偏頭直接張嘴一咬,狠狠的咬在他手背上,見他依舊帶著些惡劣的笑意時,加重了一些力道,後來聞到腥味後,這才慌忙的鬆了口。

    白皙的手背上有著兩排小小的牙齒印,血珠子漸冒出來,葉故深像是毫不在意似的,抬手在那牙印處舔弄了幾下,微微眯眼,瞬間就讓沈泛撇開視線去。

    “我後天要去墨西哥,要帶禮物回來嗎?”葉故深懶懶的問著,那淋浴裏的水還在往她身上晃晃悠悠的灑著,從上往下移,看著她長袖裏麵的內衣隱隱勾勒出一個形狀來。

    這兩個月來葉故深一直在江城呆著,所有的重要會議都是視頻解決,如果不是嚴重到真的要自己過去的話,他就派寧寧去了,這一離開估計要大半個月才能回來了。

    葉故深歎息,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心拉到自己身上,真是不想去啊

    “不要,我什麽都有。”沈泛將他手中的淋浴給推開,彎彎的細眉皺了起來,抱怨道:“深哥,你別幼稚了行不行,很好玩嗎?”

    葉故深將她那隻手給抓在掌心中,纖細的小拇指上帶著一枚精巧漂亮的尾戒,可能是因為沈泛最近胖了的緣故,小拇指有點肉肉的,被那枚尾戒給禁錮著。

    這尾戒還是在巴黎時買的,襯著她雪白細膩的手指,當真好看。

    葉故深低頭在她小拇指上輕咬了一下,心裏下定主意,處理完事務後,他一定要在墨西哥好好逛逛,給她帶一枚戒指回來,以後總是能套在她指頭上的。

    沈泛被他弄得小臉爆紅,偏偏打又不敢打,又不能頂嘴,隻能衝他幹瞪著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不逗你了。”葉故深淺淺笑著,手移到她腦袋上去揉了兩下,低頭去親了親那嬌嫩的臉龐,溫情的說道:“早點睡覺,明早我送你去上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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