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應景!

    想到上次在巴黎服裝秀上看到的年輕男人時,沈泛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是啊,她怎麽把瞿老的這個小孫子給忘了,這男人長得可以,教養也好,從第一印象來看對自己也不討厭,更何況兩人還是相親對象!

    如果,如果她和瞿應景相親成功的話,是不是以後可以少回家裏來了?

    想到可以拿瞿應景給自己抵擋一下目前的繁雜事情後,沈泛就有了些力氣,從地上爬了起來,麻利的淘米將粥被煮上,盤算等下去瞿老那把他電話號碼給要過來。

    開大火煮著粥後,沈泛又上樓去查看了一下被葉故深夾在腋下的體溫計,仔細瞧了瞧,發現並沒有超過39時,暗暗鬆了一口氣,也沒惦記給那李醫生打電話了。

    等她花了一個小時將粥給熬好時,葉故深依舊是蒼白著臉,好在呼吸沉穩,沒有讓沈泛太擔心,照看了有一會後,她趴在床邊睡了過去。

    睡足了醒來時,已經黃昏了。

    見葉故深還沒有睜開眼睛的跡象時,沈泛有些納悶,察覺燒慢慢退了下來時,將那退熱貼給小心的取了下來,嘀咕道:“沒有這麽能睡吧,從早上睡到現在。”

    說著,她還往他身上貼了上去,耳朵貼在他胸口查看,發現那心髒也是有規律的在跳動,抿了抿唇,剛抬起頭,就撞到葉故深一雙暗沉幽深的眼眸裏去。

    沈泛霎時身子一僵,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,她就尷尬的不行,咬著細嫩的指頭,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我,我就是看看深哥有沒有心跳,怕出什麽事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滿臉無語,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,揉了揉依舊微微疼痛的腦袋,頗為無奈的說道:“我隻是小感冒,不是心髒功能衰退,不用大驚小怪。”

    “小感冒哪會昏倒過去?誰讓你空調度數總調那麽低。”沈泛悶悶嘀咕,瞧葉故深一張臉漸漸沉下來後,她趕緊偷溜,“你肯定餓了,我去幫你拿些吃的過來。”

    不多久,沈泛就將食物給端了上來。

    細心的在小桌子上鋪上桌布後,她才將雪梨和白粥擺放在上麵。

    “本以為你能早點醒來,很早就把吃的給準備了,後來一直放在保溫盒裏,估計這冰糖燉雪梨都有些涼了,你要是不喜歡,我再去燉個新的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低頭瞧著那些食物,有點發愣。

    除了偶爾在沈泛公寓裏能蹭到兩頓飯,他還沒從來沒有受過她這麽貼心的照顧,每次要吃還得威逼利誘一下,有時候還不能成功,哪像這次,他沒開口這食物就到嘴邊了。

    見他遲遲不拿調羹,沈泛還以為他不太滿意這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白粥,很是尷尬的說道:“我查了一下,感冒得吃清淡一些的,要不我去給你拿些小菜上來?”

    “沒事,挺好的。”葉故深趕緊回神,從她手中接過調羹,嚐了嚐那冰糖燉雪梨,溫度略微冰涼,甜甜的味道幾乎要流到他心裏去,不由得半眯起眼來。

    等他將雪梨和白粥都解決後,沈泛這才將餐盤都收了起來,讓他含著體溫計檢查了一下溫度,“要是今晚沒有複發跡象的話,明天應該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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