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局麵緊繃,瞿老那邊派來的兩人立刻上前來,其中一人將證件打開給王慶生看,鐵著一張臉冷冷道:“你好,我是省公安廳的二級警員崔涵陽。”

    王慶生一愣,瞧著他證件好幾秒,顯然沒想到他是省公安廳的人,不過短短幾秒後他臉色又恢複了正常,衝他行了一個軍禮,“崔警員你好,我是江城公安局局長王慶生。”

    崔涵陽點了點頭,瞟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王局長,咱們警局審問犯人的流程你也知道,一般案子定下後才會帶人去審訊室審問,而不是像你們警局這樣,帶人進來就審問。”

    “啊?這個”王慶生一時語塞,瞥見沈泛臉上那不正常的蒼白之色時,他想到肯定是自己手下嚴刑逼問造成的,不由在心底暗暗罵了一聲。

    這群沒腦子的東西!

    自己不過是去和小情人私個會而已,都和他們交代過,隻要把人抓回警局裏就行了,證據確鑿,沒必要對人嚴刑逼問,他們倒好,竟把他的話當耳邊風!

    葉故深不想把時間都耗在這裏,每分每秒都在掛記沈泛的狀態,見崔涵陽已經把王慶生攔住,直接繞過王慶生抱著人就想走,哪知,又被這肥胖的局長伸手給攔住。

    “你他媽找死是不是?”阮偉暴跳而起,一把揪住王慶生的衣領,衝他狠狠罵道:“沒見人已經被你們折磨成這樣了啊,你再敢耽誤一下,信不信老子把你弄死?”

    “阮少,說話不要那麽衝動。”王慶生皺起眉來,很是不悅的將阮偉的手給掰開,他在警界摸滾打爬這麽多年能坐到局長這位置也經曆了不少,見多了像阮偉這種二世祖。

    “她殺了人。”王慶生指著葉故深懷裏的沈泛冷冷說道,“在案件沒有調差清楚之前,誰也不能帶走她,如果需要醫生,我們警局自然會派醫生過來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說一遍試試?”葉故深朝他望了過去,半眯著眼,眼神暗沉幽深,如同蟄伏已久未出戰的蟒蛇一般,對敵人吐露著猩紅的蛇信子,隨時都有一撲而上的可能。

    王慶生被他盯了後背嗖嗖發涼,不是後麵有七八個警察護著,早就露出狼狽之色來。

    他在江城呆了有三十多年,不是不知道葉家的名聲,幾乎掌控大半個江城的經濟發展,尤其是葉故深本人,年輕一輩的頂尖人物,幾乎能和同時期的瞿老幾人媲美。

    隻是,王慶生也是不得已啊!

    如果可以,他自然希望能和葉家交好,有什麽事情盡全力幫忙葉家,可惜請他幫忙的是老熟人,又拿巨資給自己,保自己去京都上任,他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。

    想到老熟人許諾的巨額財產和高職,王慶生心裏的底氣也足了一些,挺直了腰杆麵對葉故深,不卑不吭的說道:“我說葉總對不起,你不能把犯人帶走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膽敢抱著犯人越過我出這個門”王慶生故意停頓了一下,手輕輕一擺,後麵的警察就不約而同往上逼近幾步,目的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這一下,連瞿老派人的那兩個人也有些怒了。

    這王慶生不過一個小小的警局局長而已,私自逮捕人進局子審問就算了,居然那麽目中無人,連他們兩個來自省公安廳的警員也不放在眼裏,未免太高傲自大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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