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墨鏡重新戴上,語氣淡漠,“你知道我的性子,從不是那種戀舊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餘婉掩麵哭泣,能說的隻有這三個字。

    她和肖然一起長大,當然了解他的一切,知道他性子倔,失去的東西從不找回也不留戀,可是她真的喜歡演戲啊,為什麽他就不能諒解一下她呢?

    她知道當初瞞著他偷偷去澳大利亞學習是她的不對,可是她不願放棄那個機會,為了不讓老師懷疑,她隻好先和肖然說分手。

    她以為他會等她的,沒想到他什麽也沒說,甚至在她逼得迫不得已跟著父母去他家解除婚約時,他也是很沉默,坐在她對麵,什麽也不說。

    他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在軍界混的風生水起,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中校,而她,因為被有眼光的導演給相中,事業逐漸往上攀升,成為了熾手可熱的演員。

    兩人再見時,已經隔了五年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碰巧遇到金程翼的話,餘婉還不知道他回來了,見到他的那一刻,她又驚喜又激動,哪知,他卻待她如陌生人一樣,看也不多看一眼。

    她聯係上金程翼,好不容易才偷偷從重重圍堵的記者視線裏逃脫來這和他會麵,原以為憑著兩人從小養大的感情可以讓他心軟,原諒自己的任性。

    沒想到,他卻絲毫不為所動。

    “你們演戲的還挺會哭的。”肖然冷冷一笑,懶得多看餘婉可憐的模樣一眼,原路返了回去,經過女洗手間時,輕輕往那瞟了一眼。

    好在沈泛腦袋縮的快,不然就被他給逮著了。

    偷偷往外瞄了瞄,發現肖然人走遠後,沈泛這才拍了拍胸口,心有餘悸。

    早知道肖然這人這麽敏銳,她就不該杵在洗手間這裏偷聽,本來偷聽就挺不光榮的,要是再被逮到,那可真是丟臉死了。

    沈泛特意去洗了洗手,把兩手弄濕,要是出去遇到餘婉,她也可以說好巧。

    結果她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餘婉的影子,回到包間的時候也沒看到,顏一諾和金程翼在打鬧著,肖然還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著東西。

    沈泛有些納悶,她從包裏拿出手機來準備給餘婉打個電話,手卻被肖然按住,他的手冰涼的有些刺骨,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。

    “她身邊幾個人二十四小時圍著她轉悠,你還怕她丟了?”肖然冷笑,語氣很有些冷漠,見沈泛放棄打電話的舉動時,他這才收回手。

    沈泛將手機塞回包裏去,不動聲色的往邊上移了移。

    她以前認為葉故深挺難相處的,人冷性子也冷,和肖然接觸過後,她還是覺得葉故深好相處點,至少他給自己的隻有壓迫力。

    哪像肖然,簡直就是一隻凶殘的豹子,好像隨時都會跳起來咬上人的脖子一樣。

    快到十點的時候,顏一諾終於撐不住了。

    小臉紅通通的,兩眼迷蒙,幾乎挨著桌子就能睡過去,反倒是金程翼還好,除了臉頰微紅,倒沒什麽醉意,可見酒量有多好。

    金程翼見沈泛沒什麽力氣,想把顏一諾背下去放她車上,哪知肖然速度比他還快,直接將人扛到肩頭上,淡淡開口:“你太惹人注目,從後門走,上保姆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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