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泛心裏一慌,急急往後退了一步,似乎是忘記自己穿著一雙跟子極細的高跟鞋,腳往旁邊一崴,嬌小的身子就要倒下去。

    葉故深長臂伸出,大手牢牢的扣在她的腰間,將她扶助。

    “謝謝。”沈泛小聲道,兩手推開他,努力自己站穩,麵上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 深深看了沈泛一眼後,葉故深這才將視線移到那位莫經理身上,淡淡的開口詢問,“你們不是和portsmouth這個珠寶品牌有合作嗎,能聯係上他們設計總監嗎?”

    “是的,不過portsmouth隻是在中國京都有一家分店,其他地方沒有。”

    莫經理說道,臉上有些歉意,“葉先生,那位意大利設計總監很難約到的,不如您有空去京都那邊看看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皺起眉來,很有些不悅。

    晚宴就在三天後了,在那之前他得把一切準備妥當,不過他這幾天行程太忙又不能抽身去京都那邊親自挑選珠寶。

    “沒,沒關係的。”沈泛及時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氛圍,她朝葉故深笑了笑,聲音帶著一些緊張,“深哥,不用了,我那還有幾套珠寶。”

    她光是穿著這條高訂晚禮服就覺得渾身不自在,好像隨時會被人打劫一樣,這要是再讓她戴上一套價值幾百萬的珠寶,那就更讓她慌亂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求也就這麽低。”葉故深瞟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能參加那種國際晚宴哪個會是泛泛之輩?名暖千金恨不得把最奢華的東西往身上戴,借機引來那些豪門公子哥和其他客人的視線,她倒好,什麽都懶得要。

    沈泛尷尬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她本來就對那種晚宴不感興趣,不是謝溫儀硬是逼著要她去的話,她還不願意去,踩著跟子那麽細的高跟鞋要站幾個小時,多累呀。

    後來,她去更衣室將那件晚禮服給換了下來,穿上舒適的平底鞋時,一下就感覺自己矮了一大截,這反差讓她感覺好鬱悶。

    葉故深早先就將這件高訂晚禮服的全款給打了過來,今天來拿禮服時,隻是去櫃台簽了一下名就帶著沈泛離開了。

    開車回去的路上葉故深沒那個開口說話的意思,沈泛就更沒有了。

    可是車內的氣氛太壓抑了,沈泛有點不太習慣,她躊躇了一下,小聲開了口,“深哥,er公司的季子揚下午去你公司了嗎?”

    葉故深眼睛微微眯起,他嗯了一聲,“怎麽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,沒什麽。”沈泛說道,低頭下去。

    原來真是季子揚,他去葉故深的公司做什麽?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想問他來我找做什麽?”葉故深替她把話說出來。

    沈泛一驚,心裏納悶的想,自己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?讓他一下就看出來了。

    “他們er有一個項目,想找我合作。”

    葉故深說,話語淡淡的有些涼薄,臉上沒什麽表情,“這個項目我公司接不了,不過我幫他找了另外一家能和他們er合作的公司。”

    沈泛有點尷尬,她不太相信一向秉承‘隻進不出’這個法則做生意的葉故深能把這麽好的事情讓給別人。

    葉故深瞧見她那副樣子時,嗤了一聲冷笑起來,“我就這麽讓你信不過?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。”沈泛擺手,麵上有些尷尬,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還不至於無情到那種地步。”葉故深說道:“雖然他劈腿了,不過念在他照顧了你四年的份上,我這次就幫他這一把。”

    “是嗎?”沈泛有些訝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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