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衝洗了五六遍把皮膚都搓的破皮後,沈泛這才罷休。

    她迅速扣上內衣的扣子,在床頭櫃地下找到了那條淡藍色的內褲,臉頰微微泛紅,她撿了起來,抬起頭時,這才看到了,床頭櫃上放著水壺和一些藥。

    水壺下壓著一張白紙,上麵用鋼筆寫著一行蒼勁有力的大字:醒來後先把藥吃了緩一會,衣櫃裏有衣服。

    簡簡單單的幾個字,沒有多餘的話語。

    那熟悉的字體讓沈泛僵硬了身子,她緊緊的抓著那張紙,手止不住的抖,就連臉色也是蒼白的,滿眼的絕望和無奈。

    她居然是和葉故深睡了。

    沈泛軟軟的身子倒坐在床邊,她掌心撫在額頭,這才隱隱想起,好像昨天她在酒吧遇到了阮偉,和他劃拳喝酒的時候葉故深來了。

    葉故深似乎壓著怒火,把自己強行帶出去,自己發酒瘋在車子上胡鬧著,不安分的朝他上下其手,然後,然後她就不記得了。

    真丟人

    沈泛咬著嘴,簡直想把臉埋在掌心裏永遠不抬起來,想到自己居然把自己“哥哥”給睡了她就特別尷尬,跳海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葉故深不同於季子揚,特別的冷淡。

    一個月都見不到他笑幾次,做什麽事都很果斷,容不得別人拖遝,口氣也極其的迫人。

    小時候沈泛沒懂事還覺得沒什麽,等長大一點後葉故深稍稍管自己嚴厲一些,冷著一張臉說這不準那不準她就很怕了。

    那種害怕潛移默化一直伴隨她到現在。

    沈泛就是對麵再刁鑽的藝人也能從容不迫的反擊回去,從不讓自己吃虧。

    可是麵對葉故深那種渾身都冰冷的人她就成了兔子,一點利爪也伸不出來。

    想到葉故深那張掛滿冰冷的俊美容顏,沈泛心裏就止不住的顫抖,慌亂的很,壓根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?

    怎麽辦?難道理直氣壯的去問他:我昨晚是不是把你給睡了,你要什麽補償?

    不行不行,這種行為和話沈泛是絕對說不出來的,她寧可伶牙俐齒的再和季子揚鬥個幾回合也不要去招惹那種男人,很可怕的。

    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,包裏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。

    沈泛還以為是葉故深打開了,咬著小嘴手忙腳亂的把手機從包裏拿出來,結果來電的不是他,是謝溫儀,不由讓她鬆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“媽媽,早上好。”

    “咦,小泛你聲音怎麽那麽嘶啞?”

    聽到沈泛的聲音像是好久沒喝水一樣幹渴沙啞後,謝溫儀不禁有些擔憂,“寶貝啊,多喝一些水,不要虐待自己的嗓子。”

    沈泛一愣,聽謝溫儀這麽說,她還真的覺得嗓子有些幹渴,好像因為叫太久所導致的。

    想到某種原因導致自己嗓子幹渴,沈泛臉色一紅,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,潤了潤嗓子,乖巧的問道:“媽媽,找我有什麽事嗎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