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曰:金庭飛雪惜殘梅,吳越韓山膽忘回。

    茂苑寒鴉噪古堞,姑蘇遊鹿上高台。

    神歸日母胥濤降,客控龍門禹穴開。

    一笑雄圖付流水,抱琴東去即蓬萊。

    神力王正在兩軍陣前自通名姓,那巴永太他自己一聲驚嚇,說:“你就是神力王嗎?”那神力王爺一瞧,說:“叛賊休要無禮,孤家定要結果於你!”擰手中槍,照定那巴永太就是一槍,巴永太用槊相迎。二人大戰三十餘合,不分勝敗。兩旁助陣鼓齊鳴,隻殺的塵沙蕩揚,土雨翻飛。馬成龍在伊大人身背後,怕王爺有失,過去說:“伊老大人,還不鳴金?待我出去替回王爺來就是。”那伊大人說:“王爺軍令森嚴,如何使得!我不敢動王爺金鼓之令。”成龍又過去說:“屠海侯爺,你還不傳令鳴金?”屠侯爺說:“我如何敢輕動王爺之令?那萬萬使不得的!”成龍過來一瞧,掌金令的那個人是一個彎腰兒,年約三十多歲,身穿著號衣,灰布單袍兒,手內拿著那金令。成龍說:“你鳴金吧!王爺乃金玉之軀,恐受他人之害。依我之見,鳴金吧!”那掌金令之人一聽,說:你說不算,我沒有王爺的話,我是不敢鳴金!”成龍也不言語,過來站在那掌金令之人身背後,兩隻手把他那掌金令的兩隻手捏住,一使勁,金聲響亮一陣。

    神力王在戰場之上正累的渾身是汗,遍體生津。自己是大帥,又不好敗回來,心中正在驚慌之際,聽得金聲響亮,心中說:“這個人大有見識,就知道我不成了,他就鳴金。此人後來必成大器,我回去自有道理。”馬一帶,說:“逆叛好大膽!本帥隊中鳴金,我去去就來。”撥馬回歸本隊,問監軍統領:“什麽人動我的金鼓之令?”屠海說:“是馬成龍,罪當梟首級號令。”王爺聽罷,吩咐武軍官:“來!把馬成龍上,梟首號令!”兩旁答言,就把那山東馬梆上。當時王爺心中雖然感佩馬成龍,無奈軍令大如王法,不能不如是,倒願意有人給他講個人情。方要發令,隻見伊大人過來說:“求王爺格外施恩,暫饒恕成龍之罪,派他出去與巴永太動手,如得勝之時,將功折罪;如敗在兩軍隊前,那時再斬不遲。”王爺聽說,傳令:“派馬成龍去戰巴永太,如得勝以贖前罪。”山東馬一聽,說:“謝過王爺不斬之恩!”自己歸隊,先把長衣脫去,然後自己把辮子一挽,身穿繭綢褲褂,高腰襪子,山東鞋,手拿那大環金絲寶刀,一直的撲奔戰場之上。

    巴永太一連殺敗了清營幾員大將,吳恩甚喜,吩咐擺鼓助陣。又見馬成龍執大環金絲寶刀出來,吳恩先派人知會那巴永太說:“這清朝的武將甚是厲害,須要小心!”巴永太說:“這就是臨敵無懼、勇冠三軍的馬成龍?不要長他人之威風,滅自己的銳氣,我非得結果他的性命才可!”正說著,馬成龍趕到麵前。巴永太把槊一擺,說:“來者可是馬成龍?急速通名,寨主爺好結果你的性命!”山東馬說:“你這不要命的東西要問,我家住山東登州府文登縣馬家莊的人氏,姓馬雙名成龍。你倒知道有一個臨敵無懼、勇冠三軍的馬大人,就是我。你這號東西,要通名哪!”巴永太又把自己之名說了一遍,說:“方才要拿那黑大漢,替我兄長報仇雪恨,你又前來送死,我先結果你的性命再說。”一擺手中槊,照定馬成龍掄圓就打。山東馬在步下一瞧,那駱駝脖兒長,用手中刀往駱駝下頦一鉤,說:“我先抽一鬥子。”上麵的槊就到頭上不遠,成龍刀已然反那駱駝脖兒削落,趁勢往上一迎,那槊的腦袋也掉下來。巴永太的駱駝一躺,他往前一栽,也正在大環金絲寶刀之上,這就是一刀削三首。神力王一瞧甚喜,說:“真乃是虎將也,果真名不虛傳!”見馬成龍自己回來站在那王爺的跟前,說:“馬成龍殺死巴水太,在王爺台前報功。”王爺說:“你算一件奇功,以贖前罪,把你的罪過一概不究。等吳恩出來,那時間立功,本爵定然保你高升。”山東馬謝過王爺,往旁邊一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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